眼前的女子明明娴雅、温润,仿佛一幅江南水墨画,是那么的引人品读遐想。可此刻的羽林恒却从其身上清楚的感觉到,那是想要杀人灭口不留后患的危机!
羽林恒向来是惜命的,脑海中第一反应是跪地讨饶?拼命发誓?
可目光及至昏迷的南绝期,他仿佛再次看到了那对漆黑的眸子闪烁出不屑的眼神。
是啊,那是对于自己懦弱无能的不屑,那是对于自己贪生怕死的不屑。
他,羽林恒,一直以来都是人人羡慕的世家少主,所以嚣张跋扈几乎成为他的代名词。
但那些人对他从来都不是尊敬,而是惧怕。
不知怎地,羽林恒很想在南绝期面前扬眉吐气做一回男人!
要说羽林恒是因为对南绝期有什么男女爱恋的心思?这并不算对。因为他从没产生过打败冷魅、花倾尘等人夺取南绝期感情的想法,一丝都没有。甚至想起南绝期时,连某种柔情蜜意都从不存在,更多的,倒似“一直出于废柴被瞧不起从而想要翻身农奴”的感觉。
不论驱使羽林恒做出判断的主因是什么,至少在这一刻,他明知自己会有丧命的风险,但他还是做了。那个根本没有作用,但也许在关键时刻可以助他成为英雄的能力。
偷偷启动了能力,羽林恒已经置之死地而后生:“今日看来将是恒的忌日,只是恒有一事不明,不免死不瞑目。”
夜阑玄仙显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神情淡然的仿佛在看死人:“作为仙人,本仙会满足你临死前的愿望。”
“夜阑玄仙因醉迷离而嫉迁怒南绝期,但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害她失去贞洁也就算了。现在这场又是唱的哪一出?这枚红玉扳指我看南绝期是一直戴着的。”
夜阑玄仙笑得云淡风轻,可说出的话语却令人不寒而栗:“醉迷离可是当众承认对她不同的。对敌人不赶尽杀绝,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轻声笑了几下,夜阑玄仙举起手中红玉扳指,目光逐渐严肃起来。她的声音近乎呢喃,可羽林恒却也听得清清楚楚:“何况南绝期算什么东西?本仙真正要对付的情敌,可是这枚戒指中的月影神!”
“月影神?月影神不是被封在大厅上空的镇神水晶中吗?这枚扳指”后面的话虽未说完,但羽林恒狐疑的眼神已经诉说了怀疑。
“哼,反正这些话放在心里许久,能和一个将死之人说说倒也痛快。”夜阑玄仙摇晃着脑袋将扳指戴在自己手上,一边看,一边露出得意之情:“外面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