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脸柔和的刘夫人突然面露凶狠:“说,你个贱妇把我儿子藏到哪里了?”
“为什么是我?”叶文茵有些好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文茵不是凶手。
“不是你还有谁,你肯定是以为这是我儿,然后残忍的把他杀害,没想到最后却误杀了旁人。”刘夫人扶着棺材,胸前波澜气氛,好似喘不过气。
“好狠的心啊你。”刘夫人说着作势又摸了摸眼泪。
有人看护下去,怎么说刘夫人夜确确实实丧尸一子,两个妇人走上去,扶住刘夫人。
人们向来都偏向于弱势群体,好比两个人吵架,不论谁有理,先苦的那个即使犯下滔天大错也会被原谅。
“首先,这不说刘广寒,也许是刘夫人随便找来的尸体,戴上的面具,为了诬陷我。”叶文茵说,“这第二,既然这不是刘家公子,那么这件事和刘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说这具尸体的命不是命?”刘夫人站起来,看着叶文茵开始咄咄逼人。
叶文茵不解,刘夫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明明躺在这里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儿子,却一直咄咄逼人,想致自己为死地,况且,那个壮汉凉给他十个胆都不敢指证我,难道还有幕后主使?
众人议论纷纷,一个曾经以叶文茵为榜样的人也嗤之以鼻。
“亏以前我还把你当做我前进的动力,没想到是这样的人。”那个女子说。
叶文茵浅笑一声:“如果这样,你的崇拜夜太廉价了。”
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
女子听到叶文茵这样损自己,瞬间颜面扫地,吐了口口水:“杀人犯也敢这么狂。”
“她就是不把我们老百姓的命当命呗。”又一个人说。
一瞬间话题转变为叶文茵不把人命当命。
“什么叫不是我儿子就不关我的事?作为炎黄子孙,每个人都是个体都是生命,即使是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也愿意帮他沉冤得雪。”
“对啊,”众人再次符合,“杀人偿命证据确凿,傅王妃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大家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职责叶文茵,像是干着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突然傅之鹤看着尸体,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装作沉思:“这不是前段时间扰乱秩序的匈奴吗?”
傅之鹤抬头,大家因为他的话纷纷停住争吵。
“上次我们十六卫丢了具尸体,”傅之鹤说,“是偷渡过来的匈奴,身上戴有疾病,故意在公共场所扰乱秩序,闹的人心惶惶,这就是那个抓住的匈奴。”傅之鹤看向叶文茵,眨眨眼,放心我在。
“这件事相比大家有所耳闻。”傅之鹤将白布盖上。
“我知道,”突然一个灰色衣服的男子符合道,“听说抓起来了一个。”
“本来这是我们十六卫的秘密,”傅之鹤故作玄虚,“但告诉大家真相。”
傅之鹤说:“当时抓住这个匈奴,果然有风险传播过高的传染病,我们怀疑他有同伙,想询问过后在处置,可没想到这个匈奴自己自杀了。”
“大家可以过来看,”傅之鹤说,“当时匈奴咬舌自尽,这个人也没用舌头。”
大家站在原地,不敢上前,突然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子自告奋勇走上前。
傅之鹤打开盖脸的布子,男子看了眼,一脸嫌弃。
“怎么样?”有人问。
“果然没有舌头,”灰色衣服的男子一脸嫌弃的捂住鼻子,“尸体已经渐渐腐烂发臭,现在天气热,还是别看了,容易传染。”
一瞬间大家一致退后一步,远离病毒。
扶着刘夫人的两个妇人也忙松开手,和带着远离了刘夫人。
“所以说傅王妃是被冤枉的。”一个站在人群中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说。
“刘夫人怎么这样啊。”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皱着眉。
“对啊,”他的小伙伴符合道,“棺材里面躺着的是假的刘广寒,那个壮汉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叶夫人杀人埋尸,但是这具尸体却是一周前几已经死了。”
“所以说刘夫人故意偷尸,然后嫁祸给傅王妃,”灰色衣服的人回答,“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给死去男子讨回公道,自己心里跟个明镜似得。”
顿时大家心里跟个明镜似得,纷纷开始唾弃刘夫人。
与此同时,刘府外停下一辆轿子,轿子里面走出一个人,那人带着斗篷,穿着素雅却也不是华贵,看上去就英姿勃发,与众不凡。
“皇后嫁到。”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跪地行礼。
傅之鹤只行了个浅礼。
叶文茵一瞬间不相信,知道温言皇后摘下面纱:“免礼。”
能亲眼目睹温言皇后的倾世容颜,大家纷纷惊掉了下巴。
“相比一些人知道我,我是温言皇后,今日前来是为了证明傅王妃的清白。”温言皇后的话还是很有魅力,接着皇后大手一伸,刚刚那个送奏折的公公走上前。递来第二张奏折。
“初秋那日,傅王妃在我屋子里,很晚才回去。温言皇后说,“我可以证明傅王妃的清白。”
“当时不是说在端妃寝宫吗?”刘夫人不死心的问。
“我找傅王妃有事在先,接着傅王妃去了端妃那,最后又被我召回来,全程直到傍晚才回家。”温言皇后说。
“那日壮汉说是午时,看来傅王妃当时全程都在皇宫。”有人捋了一把时间限,“所以傅王妃知道不在场。”
看来我们错怪她了。
刘夫人配着笑:“那个壮汉坑我,害我误会傅王妃了,小事一场。”知道自己已经毫无胜算的刘夫人开始陪笑。
“来人。”叶文茵当然不吃这一套。
“刘尚书之妻,刘夫人公认诽谤,污蔑皇室,大唐之下袭击皇室,拉入大牢听从安排。”叶文茵站在那,就是天。
“不可能,”刘夫人瘫坐在地上,这叶文茵要是没事,自己可就有事了,“你凭什么抓我。”
“当时可是说好了,”叶文茵看着刘夫人,“任君发落。”
而此时,一个人从人群悄悄往外流。溜。
“不可能,明明就是你杀了人,尸体我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刘夫人被拖走,最后无力的喊道。
“傅大人。”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子身后跟着几个人,是刚刚帮叶文茵说话的那伙人。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要说。”傅之鹤眼神清冷,大家纷纷点头。
“皇后娘娘,今天到事情谢谢你。”叶文茵陪同坐上马车。
“我带你去东莞吃那爱吃的。”叶文茵看着之坐着就岁月静好的温言皇后。
“今天不行,虽然我也想,”温言皇后说,“但实在是不安全。”
叶文茵一拍脑袋:“大意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了刘府,大家都知道这边是皇后,有心之人必然会乘机搞鬼。
“那下次,下次一定。”叶文茵不舍的送走了温言皇后。
“下次一定。”下次不披着这层身份的时候。
我们痛痛快快吃一场。
回到家,不见傅容博踪影,倒是清瑶满眼不可置信的跑过来。
叶文茵没说话,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清瑶。。
“怎么了?”叶文茵擦了擦清瑶的眼睛,“眼睛都哭肿了。”
“我还以为王妃再也回不来了。”清瑶一把保证叶文茵。
“这不是回来了吗?”叶文茵溺宠的摸了摸清瑶的脑瓜。
“夫人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清瑶红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泱呢?”叶文茵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
“在屋里,”清瑶支支吾吾的,“我迷晕了她。”
一周过去了,清瑶天天在屋子里瞎转悠,自那日叶文茵被带走,只留给自己一句看住洛泱就再也没有回来。
日日急的睡不着觉,天天在屋子里跺脚,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害怕洛泱劫法场,一边忙着主院,一边看着洛泱,一边干着急。
今天突然听说叶文茵要被执守,还不知道发了什么就看到洛泱在屋子里磨着那把叶文茵赠送的匕首。
清瑶强忍着伤心在旁边看着洛泱,而傅容博却陪在吴幽身旁。
来到卧室,洛泱躺在被窝里,微闭双眼。
清瑶看着叶文茵的侧脸,有一瞬间感到不真实回来就好。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经过给我讲一遍。”叶文茵点了点洛泱的脑袋,接着带离房间。
“洛泱每日都会磨刀,今天和往常一样磨着刀的洛泱突然站起身,像找了魔一样往外走,叫都叫不住,我害怕她出了门就知道你的事情,怕她做傻事就一棒子把洛泱打晕。”
清瑶继续说:“给屋子里点上你给我的助眠香薰后,找傅王商量对策。”
“傅王在哪?”叶文茵突然问道,傅容博在干什么?
“他在吴幽的侧院。”清瑶的声音明显变小,还有些支支吾吾。
“他在吴幽的院子里?”叶文茵有一瞬间震惊,转而就是难受。
“嗯,”清瑶点点头,“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上傅王这次真的寒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