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舞蹈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过几天便上台吧,也好让那个桐羽也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流苏嘴角上挑,勾起一抹笑,“我也是很期待呢。”
“这几天你多加练习我为你编排的舞蹈,其他的事情我为你安排就好了。”
跳爵士舞自然要有爵士舞的服装和音乐,不过,对于这里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弄的东西。
陶夭夭按着心里想的样子到布庄买了一块红色料子,回来按着心里想的样子将它缝成了一条紧身短裙,打算用这个作为流苏的演出服。
而至于配乐的部分,陶夭夭则打算亲自出马,她以前曾学过一段时间的笛子,笛子的声音清脆激昂,在古代的乐器中,笛子配合爵士舞,算是最合适的了。
烛火随着次序依次的熄灭,直至灯火辉煌的大厅,变得一片黑暗。
流苏在黑暗中缓缓上台,此时舞台四周的蜡烛燃起,只能朦朦胧胧的看清流苏的样子。
台下的男人都惊讶地长大了嘴,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却又那么诱人的打扮!
流苏穿着件大红色的紧身裙,玲珑的腰段被紧紧的包裹,下身的短裙,短的让人遐想纷纷。
清越的笛声缓缓响起,由浅入深,是众人都从未听过的曲子,只觉得像是异域的曲调,听起来却又觉得毫不违和,大家不禁竖起了耳朵,屏息细听。
台上的流苏缓缓起舞,几个旋转开篇,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刚劲有力。
随着音乐的起伏波澜,流苏随时变幻着动作和情绪,甚至把陶夭夭也带入其中。
最后一个尾音缓缓落下,陶夭夭放下笛子,犹觉得意犹未尽。
台下鸦雀无声,众人纷纷沉浸在刚刚的舞蹈之中,一奇一美,让他们觉得这是此生看过最好的舞蹈。
忽然,大厅之中所有的灯光亮起,众人一惊,再看向舞台,舞台上早已经没有了人,仿佛刚刚只是他们一起做的一个梦。
叹气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这招欲擒故纵抓的人心躁动,更想要一探究竟。
流苏早已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下表演的衣服,出来便看见了桐羽。
桐羽看着流苏,眼中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笑道:“我刚刚看了你的舞蹈,跳的不错,辛苦了。”
桐羽没再说什么,拍拍流苏的肩膀,就带着侍女走了,倒让流苏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用多心,今天之后,你便会是京城中最红的姑娘,桐羽的位置被夺了,心中难免凄凉。”
“优胜劣汰,她不行了自然就要淘汰,我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件事情的。”
陶夭夭点点头,“不过你虽然超过了她,她却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这份傲气倒是让我佩服。”
夜色依旧,繁华依旧,只是物是人非。
“桐羽姐姐,流苏不过就是跳了一场舞,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看她那神态,她把你都不放在眼里呢。”
几个女人呆在桐羽的屋子里,神色激愤,眼中满是嫉妒。
“她依仗的,不过就是一个奇,不过奇这种东西,看多了便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她没有根基,终究是红不了几天的。”
“说的也是,咱们姐妹谁都不比她差,她不就是自甘堕落,会跳些艳舞嘛。”
“是啊,是啊,她算个什么,早晚有她哭的一天。”
穿的莺莺燕燕的女人在一边叽叽喳喳,嘴里吐出的都没有流苏的好话。
“桐羽姐姐,要不然你现在就将流苏叫过来,我一定替你出气。”
一个姑娘走到桐羽的旁边,坐了下来,把玩着桌边的茶杯。
“好,也是该敲打敲打她,让她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子。”
坐在桐羽身边那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姐姐好好和流苏聊聊,我们姐妹就先下去了。”
“去吧,把流苏叫来。”
桐羽身边的侍女应声说是,转身要离开。
“等等,还是去叫陶夭夭吧,就说我找她有事。”
“是。”
流苏不过就是个风尘女子,虽说是争强好胜了一些,但到底不会成什么气候。
不过这个陶夭夭,桐羽有些看不懂,她放着好好的侯府不住,来到这里,翻弄着这些事情,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桐羽姑娘找我?”陶夭夭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
“陶姑娘请坐,桐羽确实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陶夭夭点点头,坐到了桐羽的身边,“有什么事情桐羽姑娘尽管问就是了。”
桐羽笑着,抿了口茶,“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陶姑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来这里不到一月,就帮着流苏成了这里的头牌,桐羽都不禁赞叹呀。”
“技不如人自然就要让位,这花无百日红,桐羽姑娘这点应该很明白吧?”
桐羽笑笑,眼里满是浓浓的自信,她抬起头,看着陶夭夭,目光炯炯。
“你以为仅凭这些我的地位就能被流苏取代吗?陶小姐这样想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陶夭夭拿起手边的茶,放在鼻边闻了一闻,复又放下了。
“我自然不会这么认为,你和秦佑卿的关系我又不是不知道,谁能比的过你呀。”
陶夭夭的神情里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这让桐羽觉得无法忍受。
桐羽紧咬着下唇,一直盯着陶夭夭,恨恨说道:“陶小姐和秦公子的关系不是更近吗?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离开秦公子吗?不过我告诉你,你休想!”
陶夭夭哈哈大笑,像是听见了一件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这让桐羽的自尊心再一次的受挫。
“陶夭夭,你笑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吗?你跟我出来,我就告诉你。”
说罢,陶夭夭也不解释,就转身而去了。
桐羽心下起疑,就跟着陶夭夭走了出去。
陶夭夭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站在街上,抱臂等在一边,眼中含笑的看着桐羽。
桐羽皱眉疑惑的走了过去,“陶夭夭,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我做了什么?”桐羽紧紧皱着眉,想着自己也没有对陶夭夭做什么呀。
“我怎么这么痒这么热?”桐羽面色绯红,双手止不住的在身上来回搓,甚至还将外袍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