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那条铺满花的通道已经被林君影改成了种满草的通道,本来应当是姹紫嫣红的地方,现如今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模样,更好笑的是,那些花型的灯笼,也全都被林君影换了,反正只要是独孤逸喜欢的,她都要换掉。 林君影:“绿色多好看!” 独孤逸:“万紫千红不好么?” 林君影斜眼:“你当是后宫选妃呢,还万紫千红···” 独孤逸气结:“你是诅咒我带绿帽子,这铺的满是绿色的!” 林君影眉开眼笑:“你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吗,都不用我说了。” 独孤逸好想抽自己两耳光:“放心,你不会有机会出墙的。” 林君影大怒:“滚下去招呼客人,小心姐姐我把你卖到鸭子馆!” 独孤逸不惧怕:“只伺候你一个客人?” 林君影双目喷火:“再不滚,姐姐帮你!” 独孤逸笑呵呵的走了。 “哈哈哈···”韩君影边吃边笑,这会儿因为独孤逸走了,她的笑声就凸显了出来,见林君影一脸要喷火的表情,马上安静的吃饭,笑话,这都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一醒来就来赴约的夏槿涵饿的不行了。 “槿涵,我都想要杀人了,你怎么这么淡定!”林君影狠狠的拍了桌子,震起来一只鸡腿。 夏槿涵眼疾手快的把鸡腿夹住,要是这个鸡腿掉下去,可就暴殄天物了。 “你们都是孤家寡人,一身轻松,这样吵吵闹闹,也挺有意思的。” 总觉得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夏槿涵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忘了什么。 “说的好像你不是孤家寡人似的。”林君影十分鄙视夏槿涵,尊主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吃没吃相的女人。 (所有,你们尊主其实已经后悔了。) “我,也是孤家寡人,所有喜欢看你们吵架。”夏槿涵边啃鸡腿,边说。 呼,终于半饱了,不知道别人炼丹是不是向自己这样,也要好几天不吃不喝,要都是这样,减肥就十分简单了呢,看看炼丹师是不是都是瘦子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了。 “喂,你怎么还是孤家寡人呢,我们尊主···”林君影突然自己捂住了嘴,在背后说尊主的私人问题,是嫌命长吗? “嗯,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夏槿涵看了看腰间挂着的墨翡龙佩,自己炼丹的时候嘲风都没有出来,是在闭关吧,“你们尊主好难追,我都追了他好久了,他还没有把我···” 林君影目瞪口呆的看着夏槿涵,刚才她没有听错吧,这,这孩子是自己在追帝尊? 刚开始她见到夏槿涵的时候有点敌意,那是因为她觉得夏槿涵的修为太低,配不上尊主啊。 可是现在,她默默的吞了口口水,这么大胆,绝对是配得上尊主的。 “庄公子请。” 夏槿涵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店小二的话,还有一脸惊讶的林君影,“君影,你怎么了?” 林君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遵命。”然后就径直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自己说了什么让她很惊讶的事情吗,自己就跑出去了··· “夏姑娘,吃的蛮丰盛。”贵公子庄贤有些好笑的说,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什么生气,给人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怎么还是这么不想治好···夏槿涵一阵无语,总感觉自己这几天功夫都白费了。 “你不想治好的动机是什么?”夏槿涵问道。 庄贤看了夏槿涵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婚约。” 执念好深。 “就算你还是个瘸子,我也有一千种办法把这个婚帮表姐退掉,帮你治腿,不是因为怕你不退婚。”夏槿涵无奈,这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庄家没有功名在身,不管是风倪还是易云中,哪个说句话不能改变这件事情。 “呵呵。”庄贤苦笑,他就是什么都不可能得到,对吗? 夏槿涵觉得庄贤的笑中带着苦涩,看起来很悲痛。 其实这件事情,庄贤没有错,他只是爱着一个人,就是这个人爱的不是他罢了。 夏槿涵可怜这样的痴情人,一心爱着的人不爱自己,还残废了,所以,夏槿涵想要治好他。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他们对你寄予厚望,但是你瘸了,后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要是你没有瘸,今年的国赛,你也是可以参加的是不是?”夏槿涵问道。 庄贤眼神闪烁不定,他确实能参加国赛,看了看自己的腿,要是他是健全的,梧桐是不是不会嫌弃他? “她嫌弃我?”庄贤苦笑。 夏槿涵抚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说的是让他想想未来,怎么扯到嫌弃不嫌弃上了。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表姐嫁到庄家,她也不会好过。”既然你这么想表姐,我就给你说说,为什么这个婚一定会退。 庄贤抬头,“不可能,我会对她好。” “没说你,你会对她好,那你娘呢,你爹呢,他们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你把表姐娶回去就相当于让他们跟自己的仇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这样表姐说不定没几个月就被你们家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夏槿涵说道。 其实,季家之所以这么想退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都爱护自己的家人,要是季梧桐真的嫁过去,估计季家所有人都会睡不着。 “不可能。”庄贤还是不相信,“是不是我好了,梧桐就会看到我了?” 夏槿涵实在是无语,你本来见到表姐的时候就是好好的,可是那时候表姐都没有爱上你,现在红尘还回来了,就更没有可能了。 “这是驻髓丹,能帮你重塑经脉,回去在服用,疼是正常的,忍过去就好了。”夏槿涵不打算继续教育庄贤了,他完全不能认清现实。 “好。”他想要恢复,恢复才是他的希望,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梧桐也好。 “慢着,你是哪里来的骗子,拿这样的假药给别人,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吗?”一个白须老头突然推开包厢的门怒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