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指挥下,把车停在了楼下的路边。
这是一栋八层楼的建筑,没有电梯,郁秋的家住在七楼。
一口气上七楼,安泽有些喘气,郁秋像个没事人一样。
敲了敲门,隔着门就能听见郁秋父亲的大嗓门:“来了,来了。”
郁秋哀求的看了安泽几眼,做了个拜托拜托的手势。
路上,郁秋给安泽说了些她家里的事。
父母亲都是文化人,艺校出来的,据郁秋所说,当年他父亲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可是做人太大条了,郁秋初中时,父亲带着母亲去赴一个朋友的新婚喜宴,吃完晚饭,喝了不少酒,父亲硬说自己没事,还要开车。
结果出车祸了,父亲没多大事,母亲伤了脊椎,全身瘫痪。
安泽问郁秋,怪他父亲吗?郁秋沉默没说话,安泽不太清楚现在他们家的状态,看上次两人在小区门口的状态,也许已经不怪了。
或者,这是一个结,毕竟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放下。
郁秋在路上说过,自从母亲出事后,父亲的性情大变,说话也不经大脑,希望安泽能体谅。
安泽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他没想到郁秋身上发生过这么多事。
对于郁秋最大的印象,还是那个在练习室较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