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不变等时代倒退?怎么可能呢?”
刘奇和安泽对视一眼,都明白了,这孩子劝不住了,迟早得出去,可外面就没有恶吗?不过,这不是本家事,就算是刘奇这个前姐夫也没有义务去阻拦。
万一人家在县城做不下去了,破产了,还会抱怨刘奇,当初我就说要出去,奇哥硬是要我留在县城,结果呢?倒下了吧。
教会人的不是道理,而是经历,这是铁律。
姜峰又道:“以前我最看不起县城里的地产商,普遍印象就是暴发户,可真接触多了,才发现是一股清流,积极,向上,不断的自审,当然或多或少都有桃色新闻,甚至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但这些没啥好批判的,有句话咋说来着?人的底色就是动物色,性就是人的组成部分。”
姜峰的话让安泽有点皱眉,却也有几分道理,从姜峰身上,安泽看到了一种现象,做小生意的,体内的恶更容易被释放出来,因为他恶的成本太低了。
就比如电视上的那些黑作坊,能查到的是少部分,只要我躲过去了,就赚钱了,查到了能如何?本来也没钱,大不了进去待一段时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越没有越无赖,底层人的悲哀。
刘奇也感觉长见识了,如果可以选择生意对手,要与有意思的人为竞争对手,成也是朋友,败也是朋友。
就像是安泽和吴川一样,这需要格局,超脱利益上的格局。
和小县城的人开中年聚会,感觉是舒服的,不管聊了什么,很自由,而且也能从他们身上看到一些本质,华国多数人都是从小地方走出去的,有很多共性。
一群人聊到很晚,姜峰喝醉了,钻到桌子底下睡着了,安泽看了会星星,这地方有山有水,晚上还群星闪耀。
回到房间时,许灵月已经睡着了,抱着一个枕头,穿着粉色的睡衣,仿佛人都是粉色的。
安泽躺到她身边,许灵月察觉到了,一个翻身,迷糊的睁开双眼,看到了熟悉的面庞,嘴角自动上扬,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抱着我。”
安泽张开怀抱,许灵月贴了上去,双手紧紧抱着安泽的胸膛,眯着眼还抽了抽鼻子,一副享受的模样。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安泽无奈的笑了笑,也在许灵月发丝的香味中,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泽和许灵月早早的起了床,吃过早餐后,准备去爬山。
房间中,许灵月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登山帽和防晒霜,然后在背包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