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如此一说,其他三个女人哪有不愿意的啊。
当即就笑着点了头,纷纷起身拿上各自所擅长的乐器,颇为默契的弹奏出一首有着异域风情的曲子。
乐声响起,女子两手妖娆的往头顶一抬,性感的扭摆起腰臀来,身姿勾引人,脸上的表情也勾引人,时不时的还会伸出丁、香小、舌舔舔大红的嘴唇。
毋庸置疑,这醉红楼的女人绝对是擅长勾引男人,惹得男人心花怒放,要不然,男人们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排遣寂寞。
这女人将艳舞跳得十分有吸引力,很是惹火,怕是其他男人看了,口水已经直流了,可郎轩萧定力就是好,看了一眼就收回坚定的收回了目光,而后将她视作空气目不斜视的独自喝自己的酒,不解风情至极。
东方景来这醉红楼不下十次了,他有的是钱,女人跳的这种艳舞,他早就看够了,见惯不惊。
不过,即使这样,他的眼睛也仍旧有些目不转睛的看着女人性感舞动的身子。
看了好一会他才将视线落在郎轩萧的脸上,见他目不斜视,还是只顾着喝他的闷酒,他不由有些纳闷了,“郎大哥,这如烟姑娘把舞跳得这么的诱人,你怎么也不好好看看啊?我说,你该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那方面是哪方面?”郎轩萧放下酒杯,冷冷问。
“都是男人,在这个地方说的那方面还能是哪方面啊,自然是吶。”说到后面半句,东方景嘴角含笑拖长音,头一低,往自己的胯下看去。
见他眼睛看的地方,郎轩萧懂了,不知怎的,一个阳刚粗狂的大男人此时竟隐隐的红了脸,干咳一声,道:“笑话,我那方面怎么可能有问题?东方景,我那方面,绝对比你强。”
“诶,郎大哥,这种牛可吹不得哦。”说到这方面,东方景哪会服气,“我可是有十八个女人的男人,若是那方面比你弱不如你,我又怎么可能将那十八个女人安排着住进我们东方府啊。”
郎轩萧不以为然,“东方景,比那方面难道是看谁的女人多谁就那方面强吗?”
“呵呵呵”东方景蹙蹙俊眉,笑起来,“郎大哥,虽然这不是绝对的评判标准,可是要比这个绝对是离不了女人的。我府上有十八个属于我的女人,你呢?你狼啸盟里有多少个属于你的女人呢?”
“狼啸盟里没有属于我的女人。”郎轩萧黑沉着脸,实话实说,“女人多又有何用?说不定哪天我只找一个就能胜过你千个万个。”
“呵呵”东方景又是笑,仔细看着他隐隐泛红的脸,又打趣的问道:“郎大哥,你该不会还是处男,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吧?”
“我我怎么可能。”突闻此言,郎轩萧的脸竟更红了些,许是喝了不少酒,很多情绪都不懂怎么隐藏了,眼中闪过慌乱,忙矢口否认,“东方景,你这么问简直就是侮辱我,我告诉你,我才不是处男呢,女人的味道,我十年前就尝过了,至今我已尝过了上百个女人的味道。”
“哦”东方景拖长音,他说得这么振振有词,可是看他表情中有着一抹慌乱,他还是有些怀疑,隐隐笑笑,摇头,“郎大哥,我不信。”
“为何不信?难道我会骗你不成?”郎轩萧微红着脸,气气道。
“呵呵,郎大哥,如烟姑娘把舞跳得这般诱人,男人都会有兴趣看的,可你都没兴趣看,我实在很怀疑你是不是喜欢女人。”其实,他郎轩萧是不是喜欢女人,他东方景是十分清楚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使得激将法,故意逗他罢了。
林妙月是女人吧,郎轩萧和他一样,都喜欢上了林妙月,这事,他比谁都清楚。
“我当然喜欢女人。”郎轩萧笃定道。
“喜欢女人,那你就别顾着喝你的酒,还是认认真真的看如烟姑娘跳舞啊。”
“哼,看就看。”这激将法就是有用,话音一落,郎轩萧立即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跳艳舞的如烟。
见郎轩萧终于正眼看着自己跳舞了,如烟心里是既得意又高兴。
在这醉红楼能看到郎轩萧和东方景这样多金又有势力,长相还各有千秋的英俊迷人的男人实在可遇不可求,这次跳舞,她已想好了要使出全身解数,好让他们以后对她念念不忘。
有了这样的心思,她跳得更加的卖力和投入。
腰臀不仅扭摆得更加诱人,还风情万种的解开了胸前半透明的衣襟,不多一会的时间,身子就只着红色的肚兜和半透明的白色亵裤了。
敢情,她也真够大胆的,居然跳起了脱衣舞。
这样的舞蹈,东方景看过,可他郎轩萧却是没有看过的。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见到这样的画面,某处抑制不住的有一点反应了,而且还有点口干舌燥了起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莫名其妙的不知该怎么办,在如烟准备抬起手来准备解开颈部后面的肚兜细绳时,他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欲开口对东方景说告辞时,没想,那如烟竟色胆包天不怕死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两手还紧紧的抱住了他的颈脖。
“郎公子,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这如烟不愧是醉红楼里的姑娘,舞跳得奔放,说的话更是热情,一边用酥人骨头的声音问,一边扭动身子让呼之欲出的部位磨蹭他的胸膛。
这种女人,他郎轩萧不喜欢。
“你给我”眼一瞪,准备叫她滚开离他远一点的,可偏巧瞧见东方景投来的质疑他正不正常是不是喜欢女人的眼神,滚开二字硬是没又说出来,而是微皱着浓眉改口说:“喜欢喜欢,你舞跳得好,我很喜欢你。”
“嘭”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他和东方景都没有想到,雅间的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推开。
他所处的位置正好对着门,抬头朝门口看去,一张俊酷阳刚又粗狂,超有男人味的脸竟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妙、妙月你、你怎么来、来这、这儿了?”
他说话结巴得不行,那模样,就跟被老婆捉奸在床完全被吓到了似的,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