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特斯,你对我收下列支敦、华丽丝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塞特斯不愿在马车上过夜,克芮斯藤皇后也不愿离开马车,第二天一早,当塞特斯登上马车时,克芮斯藤皇后很快将塞特斯抱入坏中。
靠在克芮斯藤皇后胸前,塞特斯说道:“谁知道,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吧!”
随着塞特斯将脸在自己怀中钻了钻,克芮斯藤皇后又知道自己白费心机了。原本她是想收留列支敦让塞特斯妒忌一下,然后再因为塞特斯嫉妒赶走他们,趁机提高自己在塞特斯身边地位。没想到塞特斯的考虑却不是同一个方向。
不过,克芮斯藤皇后毕竟也是长期在宫廷中浸淫的厉害角色,想想也做出一副明白样子道:“他们的表现是有些不正常,虽然列支敦的事情可以用性格顽劣来做解释,但华莉丝却缺乏足够的坚强或懦弱。”
如果华莉丝足够坚强,她肯定不会允许列支敦胡来;如果华莉丝性格懦弱,她根本就不会陪华莉丝‘勇闯’使团。
两人不是亲戚,却又没有足够依恋感,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当然,列支敦的性格顽劣也有些不正常,好像故意投自己所好一样。仔细想想,克芮斯藤皇后眼中就多了一丝厌恶、一丝兴奋。
“华莉丝?我觉得华莉丝应该没事,或者说,她原本不应该是主要目标才对。”比起塞特斯只是有需要时才与克芮斯藤皇后商量一下,莎洛姆却可以做到毫无顾忌地怀疑两人。所以昨晚她也没有陪伴塞特斯,而是主要在监视或观察两人。
虽然使团队伍中的成员很复杂,各种试探消息的活动很多,但突然增加两个人,谁都难免会有些怀疑。
“为什么?”克芮斯藤皇后仰脸追问道。
“昨晚我找借口帮她一起收拾房间,她居然毛手毛脚弄错了好几个地方,甚至摺被子的样子也不怎么熟练,一个真正间谍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到不像列支敦,摆起脾气来那么神似。我可不信那种性格真能在世间生存,或许偶尔会引起一些贵族的兴趣是不错,但却太容易得罪人了。”
知道莎洛姆说的引起一些人兴趣指的就是自己,克芮斯藤皇后却一脸不在意道:“真是这样吗?但谁会犯这种错误。”
“这未必是个错误,知妻莫若夫,陛下应该很清楚皇后对什么事情感兴趣。”
“至于华莉丝露出的破绽,大概他们原本就没在华莉丝身上寄托太多希望,只是用她来给列支敦做个掩护而已。如果华莉丝与我上床了,她的掩护目的也就达到了,所以露出些破绽,反而还不会让我们太警惕她。当然,如果这不是陛下做的事,必然也是对克芮斯藤皇后熟悉的人做下的事。”
“哼,陛下现在还做这种事干什么,他当然知道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不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到底是宫中哪个该死的杀胚敢对我动手。塞特斯,我们要不要除掉这两人。”没想到对方竟是盯着自己的性情而来,克芮斯藤皇后立即有些不满道。
“不急,他们不是想让华莉丝与我上床作为掩护吗?想必等我和华莉丝上床,两人就会有所行动了。最近有些无聊,拿他们玩玩也好。”
在贵族眼中,不但平民都是他们的玩具,他们也当其他贵族是自己的玩具,塞特斯并不想例外。或者说,他所生活的环境决定他不可能例外。
甚至马车内的汉娜王妃也只是有些担心道:“塞特斯,既然你知道他们的来意不单纯,你还要与华莉丝上床?谁知道他们想要怎么对付你。毕竟离开了皇宫,克芮斯藤皇后就没有了对付价值,我恐怕他们是针对你而来,还是提早除掉他们吧!”
“除掉他们?如果现在就以同样理由除掉他们,恐怕使团中大半的人都该处死吧!”
听着塞特斯笑声,克芮斯藤皇后也撇了撇嘴道:“真是的,那些浑蛋还真是一个个不让人消停,会不会他们原本就是为了接应什么人才来接近我们的,要不塞特斯你现在就与华莉丝上床?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反正你也想尝尝新鲜味道吧!”
“华莉丝的事情不急,可以等到了奇鲁城再说。”
“克芮斯藤皇后你可以找个侍女勾引一下列支敦吗?虽然他年纪还小,但如果列支敦真是做这种工作的,在床上肯定能看出来。”在克芮斯藤皇后胸脯间吸了吸气,塞特斯说道。
轻哼一声,克芮斯藤皇后也点点头:“如果他真以我为目标,肯定会受过床上训练。但以他目前扮演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有太多上床经验,所以只要找个女人同他上床,肯定能看出些什么,反正我也有理由让女人跟他上床。”
听着克芮斯藤皇后恨恨的语调,海洛伊丝差点在汉娜王妃身旁嗤笑出声。
以克芮斯藤皇后的尊贵身份,如果她想与列支敦上床,肯定会找人事先考察、教导一下。
对于这种贵族生活,海洛伊丝并不是太陌生,特别是由于塞特斯的宠眷,她对于自己能留在汉娜王妃身边服侍的安排也感到很满意。不知是不是在服侍自己母亲,她也会将此当成服侍自己母亲来照顾汉娜王妃。
当然,贝宁家族的将来归属权恐怕不会在塞特斯手中,而是在塞尔茜娜皇后手中。对于这点,海洛伊丝也相当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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