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利维坦帝国使团队伍后面,巴列得主教也进入了奇鲁城。
虽然依照塞特斯要求,他的确是潜身进入奇鲁城。可出于对教廷、出于对第三枢密主教卡尔·泸西亚大人的畏惧,巴列得主教却不是孤身前来奇鲁城,同行的还有尊贵的巴尼尔教士。
从二楼窗户看到等在外面的巴列得主教和巴尼尔教士,塞特斯深皱起眉头。
虽然他不认识巴尼尔教士,玛格丽特也对那种清教徒不感兴趣,但曾在卡尔·泸西亚手下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的提娜却对巴尼尔教士并不陌生。
没想到巴列得主教意图接近自己还带有第三枢密主教卡尔·泸西亚的命令,这就让塞特斯用巴列得主教来试验净化指套对衰老药影响的计划微微走向了破产边缘。
“浑蛋,没想到巴列得主教竟是受卡尔·泸西亚命令来接近我们,塞特斯,你干脆不要理会他算了。”
从提娜处知道巴尼尔教士竟是卡尔·泸西亚的死忠志士后,克芮斯藤皇后脸上就有些愤愤不止。因为正是她向塞特斯提起巴列得主教之事,如果不是自己多嘴,认为巴列得主教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塞特斯也不会被卡尔·泸西亚利用。
现在不仅塞特斯是否拥有给巴列得主教进行救治的能力要受到教廷验证,包括塞特斯面对教廷要求的态度,同样也要受到卡尔·泸西亚的验证。
“塞特斯殿下,巴列得主教其实也没办法的。如果他不听从卡尔·泸西亚大人命令,恐怕早就像其他人一样被处死了,包括我也是这种状况。”
汀丽丝并不想替巴列得主教争辩什么,因为她早就看出塞特斯对教廷的不臣之心。而且塞特斯还手握那么多神器,的确不能被教廷,至少不能被教廷小人随便知道、随便利用。
“那就将他们晾在那里,什么时候巴尼尔教士离开,我们就什么时候将巴列得主教叫进来。什么时候两个人一起离开,我们就让使团队伍起程离开奇鲁城。我就不信了,他们还敢恬着脸皮拦路求药,反正当时我是没有对巴列得主教说过这事。即便双方对质,也算不了什么。”
“晾在那里,你要拒绝他们求见吗?”莎洛姆惊讶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神剂师可是有很多配药工作的,如果他们真是教廷坚贞份子,应该很了解这点。不然背叛教廷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他们,玛格丽特,你代我去拒绝他们,就说我在为克芮斯藤皇后配制**。”
“噗!哈哈哈哈哈,配制**?塞特斯殿下你真是个浑蛋,竟说要为克芮斯藤皇后配制**。”
在玛格丽特离开时的连声大笑中,克芮斯藤皇后当即狠狠剜了塞特斯一眼,但在周围众女忍不住的嗤笑声中,她还是很快跟着一起抽笑出声。
毕竟对于贵族们来说,偶尔服用**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以塞特斯的强悍实力,没必要用这多余之举罢了。
看到玛格丽特已在门前迎上巴列得主教和巴尼尔教士,克芮斯藤皇后就勾住塞特斯脖子道:“塞特斯,既然你说要给我配制**,那你就要负责带给我**一样的感觉。”
“没问题,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越多人看到,助兴的效果越好。”
随着塞特斯将克芮斯藤皇后一双**抽到腰上,克芮斯藤皇后也惊呼一声紧紧抱住了塞特斯肩头。
看到两人当场就想开始的样子,不仅屋中唯一的外人提娜立即走出了屋外,在汉娜王妃的摇头叹笑中,汀丽丝几人也不敢不一起离开。
“什么?塞特斯殿下在给克芮斯藤皇后配制**,难道你想说我们等这么久,就只等来这种结果。”
听罢玛格丽特解释,不等巴列得主教开口,巴尼尔教士立即先行低责了一句。虽然表面上他的教士阶级的确低于巴列得主教的主教阶级,可这却并不妨碍他代表巴列得主教表示不满,因为这同样符合教廷内部的责难顺序。
挑了挑眉头,玛格丽特笑道:“巴尼尔教士,或许你习惯了清修生活,不大了解那些神剂师的魑魅魍魉。但你回去翻翻那些神剂师床头,我保证十个中有九个枕头下会有**一类的东西。何况塞特斯殿下还是个贵族,弄些**来耍耍,又真的很奇怪吗?”
“……你居然认识我。”
听到玛格丽特反驳,最让巴尼尔教士吃惊的不是玛格丽特如何解释,而是她居然认识自己的事情。
玛格丽特却也没否认,身体往前一凑,摆出一副想将胸部贴上巴尼尔教士的样子道:“巴尼尔教士,这事情真的让你很惊讶吗?你知道整个教廷中我最熟悉哪些人,一是那些随时都可以满足我的浪荡子,二是你这样永远不可能满足我的清修士。即便我不认识别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大名鼎鼎的巴尼尔教士,你说呢?”
“哼,既然你知道我是个清修士,你还贴上来干嘛!”
面对玛格丽特凑上来的身体,巴尼尔教士一动不动,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心中却在揣测自己身份曝露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虽然自己继续逼问下去的确有可能揭穿塞特斯的某种‘阴谋’,但在自己身份已经曝露的状况下再做出这事,难免不会被人捉住是自己先向塞特斯开战的把柄,很可能会给卡尔·泸西亚大人带来麻烦。
“那还有干嘛,当然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向浪子方向转变的可能啊!咯。咯咯咯咯咯。。。”
带着好像母鸡打鸣的荡笑声,玛格丽特放肆地在巴尼尔教士面前抛甩着自己的硕大胸脯。塞特斯只是要自己出来答复巴列得主教和巴尼尔教士,如果他们不退下去,自己尽可以继续向他们用身体来解释什么叫**,**的作用是什么。
教一个清修士如何变成浪子,却是比教一个浪子如何变成清修士更具有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