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纸包不住火,这事情瞒不过那些好事者的眼睛,很快消息传到皇后耳朵里。皇后便与太后说了这个传闻,因为这关系到皇家名誉。太后招来那个太监。
“这事还有人知道么?”太后问太监。
“太后,这事只有小的知道,没与人说,太后放心好了!”
太后笑笑:“你做得很好!顾全了大清的名誉,顾公公,带他去领赏!”
顾公公领会了太后的意思,带着那个公公到一处房子里,顾公公道:“家里还有什么人,说吧!”
“就剩个老娘了!”
“噢,那还好,没什么牵挂。这是一百两银子,够你老娘开销的了!”
“谢太后,谢公公!”
顾公公与他聊了聊家常,知道他家的地址。顾公公道:“该上路了,还有什么话,带给你娘,我一并带到!”
公公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他惊讶地看着顾公公:“太后这是要杀人灭口??????”
“要保密,谁能保证活人不开口?只有死了的人才不会说话,懂了吗?”
顾公公不再罗嗦,倒了一杯酒,递给他道:“太后赏的,上路吧!你老娘,会有人逢年过节照看她!”
那公公迫不得已,他知道规矩。既然太后说了要照顾他老娘,那是一定做到。公公走后,顾公公也不薄他,着人弄了口还算不算的棺材,取了他的命根。一起埋葬。只说是得了疾病,一命呜呼。这在宫里,已不足为奇。
顾公公也不食言,封上一百两银子与他母亲。每到节日,着他的徒弟送上一些过节的物品。他的母亲,倒也在安详中去了。
这件事虽瞒过皇上,然跟随皇上左右的太监黄公公,可不是吃素的。知道太后下一步的动作,该针对郑小姐了。郑小姐也是无辜,关键是皇上喜欢。
他知道。郑小姐过后。便轮到自己,自己过后,便会殃及大臣。他便出得宫来,找到贾代化。如此这般这般!
那贾代化心里想。太后既然知道这事。不难查出当初是自己为皇上秘密买船,已经得罪太后。如今公公又来告知。自己不照办,又怕郑小姐命丧。日后皇上怪罪下来,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即使不想下水,却已经下水了。便连夜雇了娇子,遣去郑小姐身边的丫头婆子,专接了郑小姐于育婴堂边上的一个房子里。另派了家里丫头照顾。
那太后派人巡查,得知人去楼空。便琢磨这事是不是已经泄密?!又想,既然了断,也就作罢。又招来皇上。
不久,太后去世。
皇上由于政务繁忙,把这事也就撂开手。当时皇上所赠与郑小姐的银两,财物,足以让她生存。
不久,郑小姐诞下一个女婴,很是难为情。便脱贾代化送予他人抚养。
贾代化极知这事非同一般,皇上现在撂开手,这事只得自己亲力亲为。全府上下,人多嘴杂,怕这事抖漏出去。因此打听到当时与贾家有来往的营缮郎秦业,知他无儿无女,便把郑小姐所生之女,送于他。为了遮人耳目,又着他从育婴堂抱了个儿子,只说着一儿一女,乃从育婴堂所抱。
人到中年,得此儿女,秦业甚当宝贝。取儿子名为秦政;希望他长大后,能走入仕途,为国效力,勤于政事。女婴为秦可卿,小名唤可儿,甚是乖巧。全府上下皆是喜欢。然而儿子命薄,不上两岁便夭折。
到了秦业五十多岁上,本以为此生无以为继,不想偏偏添了个男丁。众人皆以为奇。秦业心里想,真是命不该绝。取儿子名为秦钟。
一日,石溪召见贾代化,问及旧人。贾代化乃说出事情真相。皇上动怒,然而太后去日多时,自己又垂垂老矣,岂能因此事再责怪皇后?!太后若地下有知,又岂能原谅他?又因近来皇宫表面平静,各个王爷间明争暗斗,屡见不鲜。大清江山,岂能因此事为引子?!只得作罢。只是放话于太子,告知他有这么回事。
太子知此事后,要孝顺皇上,欲接郑氏母女进宫。怎奈郑小姐得知救赎自己的是皇上,心里有阴影。皆因当年年小,家被抄之缘故。
又觉得能得皇上垂青,此生亦无憾。便摒去风流之态,削发为尼。
石溪知此事,甚为心亏。觉得对不起女儿。然而这不是光荣之事,不好在有生之年,抖落天下。乃问贾代化:“府中可有适婚男儿?”
“下官府里有一不才之孙,年方十七,尚未婚配!”
“爱卿,朕时日不多,无以所托,唯有此女,望爱卿好生照管!给她一生安宁”
贾代化立即跪下:“谢主隆恩!”
选定黄道之日,即刻下重金聘礼与秦业,娶来秦可卿。秦可卿知自己身份之后,甚为不服!出嫁之前,乃于一日,上五台山求见皇上。不料皇上尘心已了,绝不相见。告知曰:“汝身已定,望好自为之。”
秦可卿拭泪,此身乃如此繁杂,亦视自己为孽种。怎奈出嫁之日,各王爷皆有礼来,视公主礼相待。太子继任皇上,虽不能亲临,亦有言语宽慰。所赠之物,皆比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无名分而已。
然而贾府上下,不敢小觑。又兼贾府虽每况愈下,但皆因秦可卿与皇宫有瓜葛,故而来王者甚众。
所得尊重,秦可卿想。人生一辈子,亦不过如此。
不久,皇上驾崩。
自秦可卿至贾府。此时贾代化早已学皇上退隐,念经颂道,不管府内之事。
贾蓉自得秦可卿,相敬如宾。怎奈贾蓉早已安逸日增。怎可守着佳人日久?!时间长了,狐朋狗友招呼,不免再入烟花酒巷。对秦可卿的新鲜劲儿,早已过去。
秦可卿幸而自小生活非荣华富贵,得贾家生活,衣食无忧,亦是满足。每日上下,言语间和气有加。又因贾府上下,皆知她身份。上至老太太,以及贾代化荣国府。尊敬有加。因而秦可卿。亦是如鱼得水,过了段安逸日子。
怎乃宁国府腐朽之至。仗祖上基业,又有田亩进项,不思进取。整日子孙饮酒作乐。狎妓唱曲。把个好端端的祖训。忘之脑后。
秦可卿心微身重。因不知大户人家所为。以为此乃享乐太平。便不以为意。但渐渐觉得此非自己所愿。上至公公胡为,下至丈夫乱淫。每之劝谏,皆今日闻之。明日放置脑后。
或有一日,与凤姐酒饮,被一帮姑姑灌醉。身子疲乏,醒来却裸身在公公怀中,甚是羞愧。
天长日久,公公相扰。又自觉便无人知,得此欢愉,时间久了,避讳便不如前。有道是“若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消息传出,全府上下已不是秘密。只尤氏蒙在鼓中。
怎乃秦可卿日夜思淫,又病体缠身。怎奈尤氏又开始怀疑。知命数已尽,为了弟弟秦钟落下好名声,悬梁自尽。
贾府上下瞒着消息,不敢为外人知晓。只说病体早殃,医治无效,身亡。
此消息一出,怀疑者众。只是无凭无据,无法说贾家不是。
此事便为公主口中先帝不为人知之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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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燕子,笑道:“你也太小瞧颦儿!况且颦儿情况,岂是她人可比?!”
“是不可比,我只怕你给颦儿下药呢!”
皇上看着燕子,嘲讽道:“你以为颦儿像你?得颦儿身,得不到颦儿心,又有何用?我已与颦儿立兄妹之约,你再有污蔑之言,我可治你的罪!”
燕子火道:“你拉倒吧!别再在我面前提什么罪不罪,你要命,我给你好不好?!下回再说这话,我不会给你面子。”
皇上哭丧着脸道:“我好歹也是个皇上,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在众大臣面前,我没给你脸?不是你说啥便啥么!”燕子道。
“那还有王爷格格??????”
“拉倒吧,你要是正经,我会不给你面子?他们都是自家姊妹,我要再给你面子,那还是我燕子么?你即喜欢面子,要不要我从颦儿那里给你拿件里子?”
皇上玩笑起来,双手合掌,道:“大姑哎,人家姑子都希望哥哥好,你咋处处跟哥作对呢!”
燕子见皇上服软,方笑道:“你只要放过颦儿,啥事都好商量!”
皇上道:“还用你这个榆木脑袋为颦儿考虑?那颦儿是你想的那么弱么?早已把我拿下了。我敢在你面前发誓,我再打颦儿主意,天打五雷轰呢!”
“哟哟哟,瞧你一个皇上,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啰嗦。说吧,我想颦儿了,手里近来紧缺,能否资助一二?”
皇上双手作揖道:“孩她姑哎,你早说不就完了?!就为这几个钱,饶了这一大半天,把我时间都耽误了!”
“我也不只为自己。我先跟你声明,若是颦儿那里缺银子,我可去织造府里拿了哈!”
“你可不能胡来!”皇上摇头:“在我这里拿多少,那是咱们兄妹间的事。若是在织造府那里拿,味就不同啦!”
燕子瞥着皇上,不屑道:“姑奶奶我去苏州织造,那是给他面儿。我还用要?拍拍桌子,那万把两万的银子我还看不上呢!”
皇上忙道:“燕子,这事我再警告你,不可参与。别到时候,事情不好收场。!”
“不需你跟我说,这朝廷里阳奉阴违的人我见得多了。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些人!哼!”
皇上对于燕子最后的哼,心有余悸。他知道,她说服不了燕子。
“我给你拨两万两,就说在苏州要加盖行宫。可否?”
“你妹我开口,就两万两,你也好意思说,我都替你害臊!”燕子羞她哥道。
“就三万两,爱要不要。我没功夫跟你这没脸没皮的赖子磨嘴皮子。”
燕子想了想,道:“那就照你说的,给我写一笔,我好去领银子。”
皇上写了一笔,递给燕子的时候,道:“这可是最后一笔,再也没有啦!”
“你不给我,我也不要。若是下回用着了,还像上回一样,我去要饭!”
皇上看着燕子的背影,哭笑不得。他记得去年,因燕子跟他要银子,要他写一笔,皇上没写。燕子真的去京城各官员家乞讨。还口口声声道:“我是燕子公主,因家中无粮,只要饭,不要银子。”
北静王爷吓得把她安抚在家中,好酒好菜款待。自己立即去皇宫禀告皇上。皇上当即发火,令公公把她唤进宫来道:“你是真穷还是假穷?凭什么处处用银子跟我要?”
“我不跟你要跟谁要?那颦儿是你让我照顾她吧。我如今去看她,你不出银子,我倒要自己拿?没有的道理!”
“我让你去了么?你自己想去玩,还跟我要银子。”
“那我要饭,关你啥事?”
“丢人!”皇上指着燕子道:“皇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我无所谓呀!你要觉得丢人,你给我银子呀!若是你觉得这银子不应该给,那明日早朝,我也过来,找众大臣评评这个礼!看到时哪个没脸儿!”
“你、你这是要挟!”皇上气得指着燕子道。
“哟哟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吝啬。见到哪个女子漂亮,你不惜千金,都要把她弄来。对你亲妹妹,却是一毛不拔。你这叫什么,你这叫六亲不认呢!明早送一万两银子到我府上,否则,便是你亲自去找,我也是不进宫的,我还去沿街要饭,专去大臣家要!”
皇上生着气把此事告知太后,太后道:“她这要点银子,你给她不就是了么!非要扯这些闲气干嘛?你是皇上,也是她哥哥,她不在你面前撒娇,跟谁撒娇去?”
皇上火道:“早知道她这样,把她嫁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燕子的亲事,是你出的主意。如今你怨谁呢?”
当天晚上,皇上很不情愿地派人给驸马爷府送了一万两银子。
燕子领了三万两银子,踹于怀中。先去了六王爷府:“六哥今日都忙啥呢?”
“我忙啥不忙啥的,跟你也无关。你还是去忙你的,我没时间跟你磨叽。你若是看上府里啥好的,尽管拿好了,不需回我。”
“六哥,看来对你妹有意见啊!好好好,本来呢我想与你商讨去颦儿那里,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去再跟别人商量!”
“站住,这么大的事,我就是再忙,也得放下呀!嘿嘿,妹妹,啥事走啊?”
“走啥事都能走,这是这路费,还缺点儿。”
“缺多少,哥拿!”
“本来三千两就够了,如今妹妹我心伤了,这三千两哪里够啊!”
“五千两,哥哥掏,成不?啥时候走?”六王爷嬉笑着,凑到燕子跟前道。
“看在你这五千两银子份上,就这两天吧!六哥,我听说你昨天得了战国时候的铜剑,不知能不能让妹妹欣赏一下?”
“这是哪个龟孙子说的?”六王爷苦着脸,像要哭下来似的。
“你放心,这回我不白拿你的。我把皇上的那把小宝剑与你换如何?”
“不许反悔!”皇上听说那柄小宝剑,价值绝不在青铜剑之下,当下来了精神。
“瞧瞧你,跟皇上一样没出息!我燕子说话,反悔过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