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语带哽咽,为刚才不听他解释而道歉。
裕惜赐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是我不好,小心点就不会出事了。”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巢文彦看到眼前这一幕,已经完全呆住了。殿下和景如是,他们两个——
景如是平复情绪,对巢文彦说道:“如你所见,我和他就是这样的关系。你可以为我们保密吗?”“我。”巢文彦心乱如麻,殿下竟喜欢景如是,他们两个可都是男人啊!可是为何他的心里除了震惊和愤怒之外,还有那么浓烈的嫉妒感。他究竟怎么了?
“我先出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逃一般的离开屋子,让自己冷静下来。
待屋子里没人之后,景如是摸了摸木桶里的水,温度竟在慢慢上升。她的心中咯噔一跳,裕惜赐体温究竟有多高?
“我内力比常人深厚,所以中了这种毒,会扰乱我的气息,令我恢复的情况比常人缓慢些。”裕惜赐安慰道。
她透过清水看到他裤子仍高高隆起,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很想那个?”裕惜赐虚弱地说道:“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会想。”这也是他中药之后,苦苦挣扎了那么久,一直不断地推开巢晴儿的原因。
景如是有些感动,她相信他的话,若不是有极大的自制力,他现在也不会这样难受了。
“那要不你发泄出来吧。用手。”景如是提议道,此时此刻,她也不觉得这有多难堪,纯粹是为了解毒。
裕惜赐却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道:“不是那种感觉,而是全身都像在膨胀,体内有东西想喷薄而出,却不是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
“那我能做什么,才能让你好受点。”景如是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
“陪着我就好。”他握住她的手,浅笑道。
景如是点点头,“我会陪着你。”
门外,巢文彦听着他们的对话,胸口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般,那样难受。
那天在庆功宴外,他见到景如是亲吻裕惜赐时,心里就很不舒服了。但当时却并未想到两人竟会真的走到一起去。
虽然他也曾见过有“断袖之癖”的人,然而却没有谁会让景如是一样令他这样无法接受。
难道这段时间,他内心里的彷徨、不安、期盼与猜想,是因为他也喜欢上裕惜赐了?
荒唐!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想同殿下争!
他一定是脑子糊涂了,不行,他也要冷静冷静下发昏的头脑!
想到这里,他平地掠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夜空中。
折腾了一夜,接近黎明时分,裕惜赐情况才稳定下来。
“他不烫了。”景如是摸了摸他的额头,转头对大夫惊喜地说道。
王大夫走上前把了把他的脉搏,面露喜色:“少爷,祁王的脉象平稳了,应是余热已散,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守护了他一整夜,景如是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他的体能耗损很大,需要好好休息。再服几幅调理的药就好。”王大夫说着,就走出去查看药煎得如何了。
见裕惜赐双眸紧闭,已是筋疲力竭,景如是想着要把他弄到床上去,于是她转身想叫巢文彦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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