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语双关的戏谑话语惹来她的不满,抬头恨恨地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小手报复性地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掐了一下。
不想却引得他把持不住,几个箭步将她扔在大床上——
悠悠转醒后,他已经替她清洗好了,还细心地替她抹上了药膏。
“如是,你醒了。”他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裹在毯子里,搂得紧紧的。
现在还能听见外面隐约的喧闹声,看来夜晚还没有过去。
“你没有睡觉吗?”她无力却安稳地躺在他的臂弯中,微微一笑。
“睡不着,想多看看你。”餍足的某人心满意足地勇者她,述说着分别的时间里,对她的相思。
“裕惜赐,你说上天让我们分开也许是好的,让我们明白了彼此有多重要。”她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好温暖。
“又连名带姓的叫我了。”他不满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刚才你可是一直叫‘赐哥哥,你真好’的。”
“胡说,我哪有这么说过。”她嘟嘴,抗议道。
“那‘惜赐,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了’,是谁叫的?”他坏坏地她耳蜗里呵气,戏谑道。
“混蛋!”她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用力摧了他一下。
他握住她的柔荑,送至唇边,吻了吻,漂亮得让女人都为之嫉妒的凤眸含着笑意,那么温柔地看着她。
“惜赐,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越看他,越发觉自己那么爱他。景如是抬起头,俏脸上布满了憧憬。
“就算你哪天变心,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关在身边,不让你离开。”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她撅嘴:“那你变心呢?”
“此生除了景如是,裕惜赐绝不爱第二人。”他许下诺言,吻住她甜蜜的小口。
她动容,能遇见他,是上天赐予她的最大福分。同他在一起,她的心脏才终于完整了。
吻着吻着,他又起了反应。干脆一把掀开她的毯子,肌理分明的矫健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一直都未完全消软的硕大男根插入她的双腿中,紧贴着娇嫩的花瓣缓缓摩擦着。
“你怎么又这样了。”景如是害羞不已,不是才做过了吗,他怎么又想要了。
“一年了。”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刚才才一次怎么够?”
“谁要你忍着了。”她故意说着反话,下身因为他的碰触而下意识得夹得更紧,却不料更夹紧了他。
“你是要我找别的女人发泄吗?”他一挑眉,问道。
“你敢。”她立马恢复了女王模样,虽然这是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但她的男人要是敢同别的女人有一腿,她一定不会原谅。
不过,如果对象是有“洁癖”的裕惜赐,那么她的一切顾虑就不是顾虑了。
“小醋坛子。”他笑,勾起她的下巴,来了个深深的长吻。吻毕,说道,“此生我只会吻这张甜蜜的小嘴。”
从胸部依依不舍地离开,他来到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卷入那可爱小巧的肚脐中,惹得她发出一阵笑声。
“此生我只会疼惜这个可爱的小肚子,你来葵水时,我会捂着它,不让它受凉,不让你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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