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重,脸上也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莺歌,好生收起来如熙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个十三王爷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让太后和皇后都跟着这么紧张。
莺歌从皇后手里接过东西,顺手拉了如熙出去,“天晚了。赶紧去备膳。”
出来了莺歌才附在如熙的耳边悄声的道,“太后就生了两个儿子。一人是皇上,另一个就是十三王爷。别看长得不错,可惜不务正业,好喝花酒,经常因为这个与人打架。一年也就在年关边上回来一趟,其他时候都在外面游山玩水花天酒地,都20岁地人了就只有一个逸王的封号,除此一事无成,是最不成材的王爷。以后要是在宫里见着他,千万记着远远地就绕道走。”
“啊?”如熙茫然,那么年纪轻轻的一个王爷风评就这么糟糕?
“嗨,不是说地玩的,宫里大家都知道。提起这个王爷都皱眉头。”听这番话,敢情莺歌对这王爷也是很有看法。
“呃……只要他别再落枕了之后跑太后那去,想必我也没有机会再见着他。他总来不了荣华宫吧。”已搬出宫去的皇子是不能随便回来的,要是王爷可以来荣华宫。也不用让太后转交他的礼物了。
“呵呵。这到也是。”
十三王爷回京在宫里引起了一个不大不小地旋风,不管风评如何的糟糕。终究是太后的小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人们对他的关注度不会比别的王爷郡主低,何况大家还都等着听他又闯了什么祸来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一直到了除夕前夕,都没听闻这十三王爷又闯了什么祸事的消息,好像转了性子,知道要安分守己一般。
尽管人们都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也都祈祷这王爷能够再继续的安分下去,别在这年边上给大家添乱。
如熙是笃定这个王爷与她再不会有什么交集,她才不去好奇那个王爷地光荣事迹,只一心一意的恪守她的本分,过了这个年她还有九年才出宫呢,还得耐着性子继续熬着。
除夕宴,皇上在泰极殿大宴群臣和家眷命妇,肚子微凸地皇后也盛装出席露了一会儿面,接受百官及命妇的祝贺。
室外火树银花锣鼓喧天,室内人声鼎沸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君臣都有点失态,皇上还好,毕竟没人敢跟他劝酒,但其他地臣子们就没这么幸运了,尤其是那几个王爷,一杯接一杯就没有停过,喝过了一杯又一杯,劝酒地人排着队一个不落。至于其他不胜酒力的人早就被侍从或扶或抬地送到偏殿休息,只等他们酒醒之后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