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天时间置办行李,如熙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这些日子来的穿用都是七长公主提供,为了这趟上京七长公主又拿来了些新衣裳送予如熙。结果光是这些衣物就打包了两个包袱。提在手里沉甸甸的,直接就让如熙想起了当日她离家进京的景象。
七长公主又贡献了一辆马车。只是没有驾车人,郎孜还没有回来,在谁驾车谁乘车地问题上岳夜鸣以长辈的身份让王爷没有了一点发言权,逼得他不得不与岳夜鸣一道坐在外面轮流驾车,如熙一人坐在车里想打滚就打滚想睡觉就睡觉。使臣来访是件国家级的大事,皇上要求老将军亲自护送也说得过去,也可体现出对对方的重视,所以那边肯定没有这么快就抵达京城,因此也就给了王爷他们缓冲准备的时间。
京城秋时的一个傍晚,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进了京驶进了筷子街一栋朱门大户的侧门,车上下来三人。
在车上时岳夜鸣和王爷就商量好,如熙是自由身的事现在没几人知道,王府里地人也只知道是有人救下了如熙并治好伤送回来,所以为了日后行事方便,如熙还要再做他几日婢女,直到此事了结。
于是如熙随王爷回了止园,岳夜鸣则作为王爷的客人由管家领着请去了王府用来招待贵客的尚苑。
在止园百无聊耐晒着太阳地白虎见了如熙兴奋的扑上来,扒在如熙身上嗅来嗅去,如熙好不容易才把它从身上弄下来,白虎又甩着尾巴跟进跟出,像有胶水粘着似地寸步不离。
第二天午时刚过,两个鲜衣怒马地年轻男子在王府门前勒马停下,其中一人上前拍门,门子开门一看,“哟,郎侍卫长回来了?”
门子立刻将大门完全打开,将门外二人迎了进去。
“王爷回来了。”门子高喊了一声。
“王爷回来了,王爷一路上辛苦了。”得了信的管家立刻奔出来迎接,陪着王爷与郎孜一起返回止园逍遥居。
“王爷请坐,属下这就让人送上热水给王爷洗漱。”管家告礼退下,没一会儿工夫就有小厮丫头端着热水热茶进来,放下热水布巾后又全部退下,客厅里只有王爷和郎孜。
那王爷洗脸都与别人不同,将脸打湿,还将一枚药丸加水调成糊状抹在脸上和脖子上,稍待了一点时间后再洗去,最后从脖子下方揭起一块薄皮,等那薄皮完整地从脸上全部揭去之后,那王爷也变了一个模样。
原来这人并不是王爷,只是一个通过易容术化妆的而已。
“事情办得怎样?”逍遥居里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