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堂之上传来一声冷笑:“你不知道?朕就来告诉你,北疆是我西宋重地,朕将这个地方拿给你们周家军镇守,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北疆被人边境部落偷袭,千万人流离失所!” “皇上,这件事并非老臣的过错,而是朝廷中有人故意陷害老臣,皇上,北疆之事老臣也深感痛心,可是皇上,现在也不是责备老臣的时候,皇上应该再派人前去北疆,以免灾情扩大!” “朕是一国之君,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给朕指手画脚了?来人呐!太尉周权,在朝堂之上,对朕大逆不道,从现在开始,关押进大牢,撤去太尉职位,其家人通通幽静!” 听到这里,朝廷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倒吸一口凉气,自诸弘登基以来,处处打压朝廷里的人,第一个是赵刚,赵刚已经被削去职位,囚禁在府中等待死亡宣告了。 没想到紧接着的就是太尉周权。 “皇上,老臣一向忠心耿耿,皇上为何要这样对待老臣?” “你忠心耿耿?那就是说明朕狼子野心了?朕自登基以来,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朕不会忘记当初在朕登基的时候后帮过朕的人,如果朕记得没错的话,太尉大人,曾经应该是帮助太子的吧?” 周权听到这里,再也不敢说话了,诸弘的意思就是说,今天新帐旧账一起算! “皇上……”这时走出来的人正是东虞侯萧靳,他再怎么说也是太尉周权的女婿,就算整个朝堂上的人都不向着周权,他也会挺身而出的。 萧靳跪在殿中,为周权求情。 “皇上,太尉纵然有错在身,但也不至于惩罚至此,皇上何不念在太尉曾经对西宋功不可没的份上,饶恕太尉这一次?” 没想到萧靳的求情,反而是让诸弘冷眼相待:“东虞侯怎么也会为他求情?莫不是因为太尉是你的老丈人?你可别忘了,现在西宋得天下,都是朕说了算,没有你插嘴的份!来人,东虞侯府出言不逊,立即拉出去,仗责二十,以儆效尤!” 今日朝堂之事立即就传来了,诸弘故意不放过周权,关了周权进大牢,还囚禁了整个周家,东虞侯萧靳为了给周权求情,连累受罚。 当天夜里,萧靳是被人从宫里搀扶回来的。 亭杖受罚的板子,大小有小手臂一样粗,打在人身上,那都是钻心的疼。 当周央看见无力瘫在床上的他,嘴角还是泛白的,她就心疼得要命,坐在床边暗自流泪。 “阿央……别哭了……” “诸弘真的是疯了!他连你都要打!” 萧靳脸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就是想要周央放心自己。 “他是皇帝,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是皇帝又怎样?我看他就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好过,萧靳,你现在伤口还疼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掉金创药过来……” 她话还未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掌心是一片温热,原来是萧靳的手轻轻覆盖在她的手背之上,抓住她,不让她离开:“阿央,你别去,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你没事?今日却不是你为我父亲求情,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你这样不是让我对你愧疚吗?” “你个傻瓜,你父亲就是我父亲,分什么你我,阿央,我不要看见你哭,这样对孩子也不好,我就是没有本事,救不出你父亲……” “不,你已经做得最好了,我真的不怪你,其实我换一种思路来想,诸弘就是想要我爹的兵权,只要我爹现在没有什么职位了,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对我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