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嘟着嘴哼哼：“那个坏蛋，他说再也不管我了，正合我意。”
“你们又闹什么了？”洛千尘皱眉。
这对活宝吵起来让人难以忍受，但像现在这样真的各不相顾又觉得有些别扭。
玄素没什么隐瞒，老老实实全盘交代，而且颇有装可怜的嫌疑，洛千尘听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数落她，反而沉默了一下摸摸她的头。
“好了，这一次你也是太紧张了点，不过既然你对卓一凡没感觉，就算了吧，性格不合勉强下去只会让对方觉得累。”
“小千千，你不生气吗？”玄素本来已经做好被吐槽的准备了，没想到洛千尘反应居然这么平淡。
“是不是问心哥哥的话伤到你了？早知道我就不说了！哎！”
“没有的事，他的态度本来就是那样，你想得越复杂，就会越偏离原来的意思。”洛千尘摇了摇头。
她也是突然明悟过来的，之前自己和他对话当局者迷，但听玄素的转述就懂了。
问心说话，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没有太多弯弯扭扭，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绝不会用作误导。
他想回避的问题，要么不回答要么只回答可以回答的部分，也许这是问心宗的宗旨或者限制，本来是一个非常好甚至接近理想的品格，只不过世人总是下意识曲解。
这么看来，问心跟玄素说的话也可以理解成这本来就是个误会，他和沈菲没有什么特殊联系，可又为什么不愿意解释？好像她真的误会也无所谓的样子。
问心的态度很模糊，有时候让她觉得很暧，昧，但有时候又很疏远。
这一刻洛千尘懂了，问心并不希望两人关系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随缘的放任，虽然只是听玄素的转述，他的深层意思还不明确，但表现已经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