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天边高傲的神,凤安瑾从未想过能有这么一天,她破涕为笑,拿手戳了戳他英俊的脸,“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可以随便调戏你了?以后再也不会因为调戏你,你就拿刀砍我了?”
以往一挨近他,他浑身散发的全是不尽人情的冰冷,让她都有了错觉,仿佛再近一步,他就能拿刀,将自己给活活砍了一样。
容晋性感的唇瓣,微微有向上挑起,在她不注意间,落在她唇上一个冰凉的吻。
凤安瑾没有再推开他,而是努力的和他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某人被吻的严重缺氧,容晋才不舍得离开她的那张唇,把她温柔的拥进怀里。
他的喜欢,是沉默。不需要那么直白的话的明说,亦也不需要多么动情的言语去表达。喜欢便是喜欢,只要每天可以看到她,看到她笑,他就已经很知足了。他容易满足,也很容易满足,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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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姐?她不是进宫陪母皇了吗?怎么在这?还是和南柳容在一起?”进了宫,路径御花园,凤安瑾抬头望着不远处两抹熟悉的背影。
女的绣履遗香,细圆无节折纤腰以微步。
男子一肌妙肤,弱骨纤形,弱柳扶风,翩若惊鸿。
她带着怀疑,和容晋一同朝他们走过去。
“五皇姐?”
听到身后喊声,凤残音几许惊讶的转过身子,露出她那张病态美丽的脸庞,“七妹?!”她既是惊讶,又是欣喜,赶忙弃了边上的南柳容,朝她快步赶过去,“七妹,你没事?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
凤安瑾微微一笑,斜眼看跟在她身后的南柳容,“五皇姐认得容贵君?”
风残音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不觉有它,款笑盈盈的解释,声音嫣的一副不在意,但眼底的失落又是那么的显而易见:“母皇不待见我,我在合欢殿守了几日,母皇都不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