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午门处斩了?
母皇不是不管他们的事吗?
她皱着眉,看她,沉吟问出声。
“七皇女有所不知,据说是那怀阳殿里的阳贵人蓄意弑君,被李嬷嬷查出,他便是那日,气的陛下重病的罪者之一。”有了谋害帝君的念头,可不是死罪?而且是株连的死罪。
贾溥阳?。
这个男人。?
可凤安瑾怎么觉得这事这么的蹊跷?贾溥阳就算不是什么好人,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心机的人,说他是那日故意气母皇病重的人,怎么可能?。
不是她小瞧他,而是这吃力不讨好的举止,作为,就算母皇因为他一纸上面的片面辞,而生出什么闪失,这对他们贾家有什么好处?
“七皇女也觉得这事情蹊跷可是?”
凤安瑾没有迟疑的点头:“的确蹊跷。”
不仅蹊跷,蹊跷的很。
“母皇想要借此机会,故意给贾家的人,戴高帽,除去他们了?”
“七皇女无需讶异陛下会这么快动手,因为东陵三皇女的聘礼,已经在来时的路上。”
“东陵的皇帝竟答应了东陵三皇女娶亲的念头?”
这事她从未和水墨说过,如今她知道,也很有可能是从百姓那通传而来,可是...一个区区的贾府二公子,她从一开始就认为哪怕这东陵玥再费口舌,东陵的女皇帝都不会松口。
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她不仅松口了,聘礼竟怎么快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