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的一张冷酷的脸,霎时如暴风雨来临,顷刻瞪起的眼,眉毛倒竖而来,拧成一个疙瘩,连着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的瞪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看着她:“大皇女—才—是—你—和—楚—逸—皇—的—女—儿—”
“她是陛下您和楚逸皇的第一个孩子,她没有夭折,没有死,不过是我买通了产婆,故意将她换了过来。陛下,当年我并没有怀孕,怀孕的是楚逸皇,那个被你呵护在心尖上疼的男人。”
爱,有时候,是一件令人沉沦的事,所谓理智和决心,不过是可笑的自我安慰的话。
可笑的戏码,可悲的故事。
凌晨眼角的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开始随着血液升腾,进入心房,深入骨髓...
“他第二次,根本就没有怀孕,因为我已经宫里的太医给他服下的永生不孕的药,他体内的那条毒虫不过是误让太医诊断,我所使的手段,陛下,楚逸皇第二次的难产,并没有死...”
“我偷偷命人将他的假尸身火化,把他偷运进我的寝宫,日、日、夜夜找人摧残他,凌ru他,在陛下为了他将宫里所有的太医赶尽杀绝的时候,陛下可知,您最爱的男人,正在别人的身下承欢?..”
她步步后退,眼底有火,脸上亦也是冷成了一层寒霜。
她的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在发白,身子不受控制的在瑟瑟发抖。
凌晨就那么看着他,夺涌而出的泪,打湿他的整个衣襟,声音渐渐的由低到高:“我就是不服气,不服气他楚逸皇,我就是要看看,如果他遭受了我这般遭遇,可还会和往常一样,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我命人整整摧残了他十天十夜,十天十夜没有停歇,我把他四肢剁掉,腌在酒里浸泡,我割掉他的舌头,每天看着他一副想将我生吞活剥却无可奈何的恨意模样,陛下,您知道吗?您不知道那时的我有多畅快,有多高兴,他楚逸皇,受尽你的万般疼爱!到了最后...”“够了!够了!够了!住嘴!你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