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嘱咐的,该吩咐的,她早已讲的清楚,讲的明白,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说第二遍。
不属于她的人,依旧我行我素的,就算她再多说几遍,也不见得她们是真心待她。
真心与虚假的目光与视线打量,那么的露骨,那么的令人难以忽略,她又怎么感受不到,看不到。
小心的扶持着楚云谦上了马车,那是一架足有四米多长,三米多宽的马车,里面足足可以装下七八个人。
玄九被她留在宫中暗中辅佐司徒晴玉几人,反之,水墨倒是被她带了过来,一同坐上了马车。
而那容晋,自然的就和每次一样,担上了驱赶马车的苦工。
待上了马车坐好,凤安瑾的头疼病就犯了,一行人,就数她的马车走在中间,和那些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珍贵赠品与宝贝放在夹在一块,凤倾城的马车赶在了最前面,这一天见了她,也没见得她和她说上几句话。
揉着眉心,她喑着嗓子出声:“刚才经过大皇女身旁的时候,她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我怎么看着那么不对劲?”她也在心里安抚自己是自己的疑心太重,不过是两名护卫而已,怎么就能起了疑心,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那名简单。
他们个个戴着面具,但跟人的感觉,竟是那么的阴冷,甚至她从他们面前经过的时候,竟能从他们彼此的身上,闻到一种属于潮湿**的味道。
“以前没有见凤倾城身边跟过他们,可是新找来的?”还是她深藏不露,从一开始就有,只是从来没有带出来过?。
她这话像是在问楚云谦,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偏地楚云谦还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顺着她的话落,一手掀开帘子,朝前面的那辆马车望去。
许是人太多的缘故,他这一帘子掀开,看到的只是无数个士兵的脑袋,便再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