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补充道:“也很可爱。” 夏初晓搔了搔头,再聪明的人在你面前都是傻蛋啦,什么细作都遁形啦。不过,想不到嘉懿皇后竟然是个可爱的细作。夏初晓觉得她应该是个温婉大方,端庄娟秀的女人才对。形象崩了! “不过,她很善良,这个傻瓜,她把下给我的迷药自己喝了。她还阻止了别人偷我的《楚行山地形图》。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不需要防她了。” “…” “可恶的是,她居然跟男神跑了,她不在的时候,我才深刻地了解自己的内心,原来我已经爱上她了。”言以骁的眼里闪烁着亮光。 故事到了高潮,夏初晓喝口茶水,继续聆听。 “后来我还是把她追回来了,然而由于吴王的追杀,我掉下悬崖,是那个傻瓜,不顾危险,从悬崖上一步一步爬下去找我,还攀上最陡峭的高峰,她斗过狼群斗过大蛇,就是为了找我救我。我是喝着她的汗水和泪水掺的晨露,才醒过来的。”说到这里,言以骁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 夏初晓听得好感动,喝了一口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极其认真地问道:“那…最后她怎么离开人世了?” 之前夏初晓说过,嘉懿皇后肯定是因为这个陛下太难伺候了折腾死的,现在看来,他似乎很爱她啊,那她又是怎么死的呢? “谁说她死了?”言以骁突然挑眉问道。 “这…全天下都知道她死了啊。”夏初晓疑惑。 “她不过是想跟朕玩玩死亡游戏罢了。”言以骁的眼中划过一抹诡异的光,靠近夏初晓,说道,“你知道朕为何改年号为太初吗?” “…” “因为嘉懿皇后本名叫夏初晓!”言以骁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夏初晓一抖,茶水泼了出去,将他的裤裆弄湿了。 “对不起,对不起…”夏初晓下意识就给他擦,然而,她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脸都红了起来,连忙缩手。 “初晓…”言以骁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夏初晓脑子一片混乱,他说嘉懿皇后叫夏初晓,名字一样,外貌一样?难道自己真的是念尧的娘,嘉懿皇后?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言以骁问道。 夏初晓摇了摇头。 “初晓…”言以骁将她紧紧抱住,“你可以忘记很多事情,但你一定要记起我这个人。” 说着,言以骁立刻又吻上她的唇,夏初晓睁着眼睛挣扎着,他想干嘛?刚才不是才… “唔…” 他的唇在她柔嫩的樱唇上肆虐,舌带着湿热的温度从她贝齿的缝隙钻了进去,搅动她的小舌。他的气息再度侵袭着她。 夏初晓拍打着他,她打得越用力,他吻得越深越动情。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去撕扯她的衣服,香肩暴露在空气里,一股火在他体内乱串。 好不容易,夏初晓才推开了他,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桌边的时候,被言以骁抓住。 他已经按捺不住了,虎腰一挺…… 夏初晓忍不住发出声音来,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蔓延全身。 随后,桌子猛烈地响了起来… 潮水拍打在岩石上,水花四溅。 一阵阵浪潮把人顶上云端。 一个时辰后… 夏初晓躺在床上,被言以骁揉进怀里,男人荷尔蒙未尽的气息蔓延,温暖结实的胸怀贴住她光滑的后背,他的长臂环在她的纤纤细腰上。 她浑身无力动弹,躺了好一会儿也没恢复,如烂泥一般。 操!说好的扭伤了腰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呢?刚才却如同洪水猛兽。 现在是她扭伤了腰! “初晓,跟我回宫好不好?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年,我有多难过?”言以骁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夏初晓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断片了,她真的跟言以骁有过什么过往,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离开他,肯定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被他隐瞒了。 既然选择离开,又回去干嘛? 而且,他也太可怕了吧? “我真的是你的嘉懿皇后?”夏初晓问道。 “千真万确。”言以骁用手指抚了抚她额头上的朱砂疤痕,“这个就是证明,还有这个。” 说着,他又拿起她的手腕,上面也有一道疤。 “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你多出来的疤痕吗?”他问道。 “不是被你的马车撞飞,磕到石头什么的吗?” “你手腕上的,像是磕到石头吗?” 夏初晓愣了,明明是自欺欺人,这很明显就是利器划过的。 “那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言以骁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啄,说道:“有些伤疤,忘了就忘了吧。” “不行,我对你还没有感觉,不能随随便便嫁给你的,以后再说吧。”夏初晓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言以骁也爬起来,说道:“还没有感觉啊?感觉不够深再来一次。” “别!腰疼!” 言以骁笑了。 “既然陛下的腰没事,那就请回宫吧,不能放着江山社稷不管。” “你的腰不是没好吗?朕要留下来照顾你。” “有你的照顾我的腰一辈子好不了。” 夏初晓起来,替言以骁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拉着他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夏初晓把言以骁扔出去,“砰”一声关上门。 言以骁愣住了,还以为她要带他去哪里,原来是把他扔出去,堂堂皇帝被人扔出去!!! 好吧,那个人是皇后,可以理解。 “喂,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言以骁敲着门说道,“你用完朕就把朕扔出去。” “你用我一次,我用你一次,咱们两清了,你走吧。” 他们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搞清楚她不会跟他好的。 言以骁垂下眼眸,在心里留下阴影面积。 这辈子,他对许多人冷,对许多人厉,唯独她,成了他的软肋。因为他知道,失去她有多痛! 如今失而复得,而且她还断片了,再无言以珩。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再放手了! 不过,对她,既不能软磨又不能硬泡。 必须得想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