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王安石问道。
杨涵瑶抿嘴一笑,随即叹气道:“事已至此,再烦恼又有何用?那张尧佐恐怕早已怀恨在心,与敌国探子勾搭非一日之事了。刺杀天子虽是临时起意,可这投奔敌国之事却非临时起意啊……”
一番话说下来,王安石与王雱都沉默了。的确,若说天子出城是临时起意得话,可这张尧佐一家投奔敌国之事绝非是临时起意,恐怕是早有这个心了。
如此说来得话,那不用多想了,红薯与土豆的种植之法定是被他留意而去,以换取在敌国的荣华富贵。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已无法挽回任何损失了,只是这事如何对国民交代呢?
“家的味道啊……”杨涵瑶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是听佩服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得。”
杨涵瑶喝了口茶,“设立南北院,一国两制,大大缓和了国内民族间的矛盾。”
王雱与王安石都没说话,他们有预感,杨涵瑶似乎还有能力挽回此事?到底是用什么法子了?父子二人都好奇了起来。
“只是这法是这设了,执法之人却未必能体悟他们太祖皇帝的心意。这住在幽云十六州的汉家儿女们仍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压迫呢。特别是近些年来,不少契丹人已把汉人手中的技艺学了个七七八八,对汉人也就没以前那么客气了。”
“话虽如此,可在辽国为臣的汉人可不在少数,难道他们?”王雱问道。
杨涵瑶看向王雱,反问道:“元泽兄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么?”杨涵瑶放下茶杯,一字一顿地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可是从咱们汉人老祖宗嘴里说出来得。那契丹,党项都仰慕我汉文化,处处学汉人,他们岂能不知这话?又岂能不对汉人提防?”
说完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冷笑道:“辽国也好,党项也罢……他们现在国内只可用一句话来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