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瑶也一笑,拔掉皮囊塞子,喝了一口,道:“元泽兄如此美意,染真若不受领,岂非又不解风情了?”
说完便喝了一口酒,赞了一声“好酒”后,又将皮囊的塞子塞上,扔回给王雱,豪气地说道:“请!”
王雱一笑,拔开塞子,喝了一口酒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说完把塞子又塞上,再次扔回给杨涵瑶。
杨涵瑶喝了一口酒,接道:“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一首《短歌行》吟罢,酒也去了一大半,二人对视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不去那亭子里坐着,席地而坐,王雱问道:“现在好可好受些了?”
杨涵瑶拿着皮囊,喝了一口酒,问道:“你怎知我喜欢梨花酒?”
“我不知道……”王雱从杨涵瑶手中拿过酒囊,道:“是我也喜欢梨花酒……”
“哦?”杨涵瑶好奇地问道:“为何?”
王雱看了一眼杨涵瑶,道:“你这人真奇怪,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多为什么?”
“也是……”杨涵瑶又从王雱手中拿过酒囊,道:“我爱梨花之白,之清雅,故而爱这梨花酒。”
“呵……”王雱轻笑了一声,可笑意不达眼底,“恐怕不尽然吧?”
说着便将双手抱到脑后,躺了下来,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