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今日只见孙德胜一人在叽里呱啦的说话,介绍了一堆人,却独独没有介绍他家娘子呢,原来孙德胜的娘子,也是柱子媳妇的婆婆,梨花儿的娘亲,前段时间忽然卧病在床,说是在出疹子不能见风,故此已经好一段时间都被隔离开来了,每日里只是孙德胜在门口放置饭菜,等孙德胜走后,他娘子再开门将饭菜拿进去。
听了这个消息,苏清怡心一沉。
若果然是出疹子,又怎么会直接将人隔离开来?说不得已经是孙德胜发现了不妥,故此才将他家娘子隔离起来了……
“咱们这岱山县里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进了房间,简单收拾之后,苏清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好的问道柱子媳妇。
柱子媳妇略微一犹豫,看了看苏清怡身边的人,欲言又止。
苏清怡想了想,便给了侍棋侍书一个眼神,示意她们先退下。
“是。”
侍棋侍书等人微微福身,皆领命退下。
只是梨花儿扎着手站在旁边,眼睛里一片惊慌失措,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跟嫂子一起在大姑娘跟前伺候着,还是应该同侍棋侍书她们一起退下去等候。
“梨花儿也留下吧!”
苏清怡瞥了一眼,便看到了梨花儿拘谨的样子,想了想,便对梨花儿招了招手,温声让她留了下来。
柱子媳妇对苏清怡流露出一丝感激。
“大姑娘,”柱子媳妇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奴婢不知道为何大姑娘同七少爷会选择这个时间来岱山县,但要是依着奴婢说,若明日拜祭完太太之后,你们能离开的话,还是尽快离去的好!”
“何出此言?”
苏清怡不动声色的问道。
“虽说眼下还没什么风声流传出来,但是这附近的庄子,似乎已经有好几个人同奴婢的婆婆一般出疹子!”
柱子媳妇瞥了梨花儿一眼,不动声色的前,让梨花儿看不到自己的嘴型,几乎要贴在苏清怡耳边了,悄声说道:“前几日奴婢的相公去城里,大街小巷里大家似乎都在讨论,几乎隔三差五有人被抬到一处官府指定的地方去,而到底是为什么他们家里的人却都闭口不言……奴婢虽然愚钝,但也知道恐怕这岱山县里,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真是没想到,霜儿姐姐你竟还有这般见识!”
苏清怡微微一笑,喊出了柱子媳妇的闺名。
尤霜儿,尤妈妈的亲生的女儿。
之前因为自己对尤妈妈的不待见,故此对尤霜儿也并不怎么喜欢。
如若不然,尤霜儿也不会远嫁到岱山县来。
万幸的是,自己这辈子已经幡然醒悟了,幸好自己还来的及补救这一切!
听到苏清怡口里的“霜儿姐姐”四个字,尤霜儿浑身一震。
纵然是在府里的时候,自己也不曾听大姑娘对自己这般亲近啊!
先前娘来信,说是大姑娘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自己还不相信,眼下看来,娘果然没有骗自己,大姑娘看去,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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