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木即使在嚣张,面对镇北王爷还是起来跪地:“属下邬木叩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邬木没有想到啊,这些粮食真是镇北王爷的主意. 而且还亲自来流民的聚集之地……. 那个一向只知到吃喝玩乐享受的蠢货昏庸王爷,除了对宝贝感兴趣,就是专门玩弄他的那一群妾侍,那里会关心黎民百姓的死活. 这也是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出现在流民之中……. 这就好比让一条狗忽然变成了一个人,邬木心中都是嗡嗡的无比震惊,更别说他当着镇北王爷的面打了他的狗…… 镇北王爷虽然昏庸,可是性子残暴也是众人皆知的事啊! 况且,他们现在还靠着王爷吃饭……现在不是得罪这个狗王爷的时候. 邬木脑子转的飞快,转眼脸上就露出讨好的笑:“启禀王爷,属下不知这粮食之事是王爷亲自下的命令,王爷恕罪,属下几天得了一个玉器,据说那是上好的那老坑翡翠,雕的佛像活了一般…….” 邬木以为只要拿出宝贝,乔玉容就会像以往一样被宝贝吸引,不会怪罪自己得罪他的事. 可是邬木没有想到,他话还没有说完. 乔玉容冷冷凌厉打断:“你给本王住口!” 邬木陡然闭嘴,心中突突直跳,什么时候这个蠢货王爷对宝贝不敢兴趣了…….一股不安弥漫上心间,大冷天的,邬木背后冷汗都沾湿了里衣. 乔玉容冷漠又无情的眼眸盯着邬木,似那深潭古水一般,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道:“邬木,你真的很好,这本王府的人,你居然说打就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本王的人?” 邬木心中大惊,磕头:“王爷恕罪!属下也是怕有人假报王爷的命令,怕王爷被人蒙骗,才会如此做啊!” “呵呵呵呵!”乔玉容冷笑,真他妈想拿屎糊这个邬木一脸,讥诮道:“这假报本王的命令,蒙骗本王,不是你们做的事吗?” 此话犹如一盘冷水浇灌进邬木的头顶,让他整个人都置于冰冷之中,呆呆的都忘了任何反应. 乔玉容已经不想和这个邬木废话,厉声道:“来人!” 莫公公和他随从跪下来. 乔玉容朗声厉疾,那玉肌雪肤寒霜凛面,几乎在几百米的人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道:“邬木以下犯上,大不敬,妄图损坏赈灾济贫粮食,大不逆,此人只顾自己私心,不顾北地百姓死活,要置北地百姓无粮可用,更是不仁不义,此等不敬不逆不仁不义之徒!斩立决!所有和邬木一干人等,一概全部一视同仁!来人,抓起来!” 邬木脸色苍白,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只是抢粮食而已,怎么王爷不要宝贝就罢了,居然还要杀自己? 邬木脑袋嗡嗡乱响,立即反应过来,尖叫起来:“王爷,你不能杀我,我的姐夫是董跃飞!” 董跃飞? 乔玉容目光细碎出冰渣子,寒冽的渗入. 就是因为你是董跃飞的人,她才要杀! 乔玉容冲着呆愣的众人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当着北地百姓的面,把此等不敬不逆不仁不义的恶徒全部抓起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