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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9我可能真的疯了吧(1 / 1)

坐在办公室里凭着记忆在一堆文件中翻翻找找,目光搜寻着文件的目录,他心里有疑问,但又不十分确定,那种接近事实真相却又望而却步的感觉让他有点六神无主,他现在急切地需要有一个人可以跟他共同承担他需要面对的东西。

一边翻弄着资料,一边用笔在旁边的笔记本上勾勾画画,只是捏着笔的之间却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苍白。

“枫?”秦沫推开门,惊讶地问道。

“沫?”安谨枫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到秦沫的一瞬间很惊讶,不止惊讶那么就没有跟他联系的秦沫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惊讶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就在这个公司上班,还知道他就在这间办公室,“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安谨枫的问题让秦沫有一瞬间的愣神,是啊,安谨枫在这里上班是沐凌澈告诉他的,安谨枫并没有跟他提起过,脑海中迅速搜索着可以搪塞过去的回答,正巧手上捏着一份文件,顺手举了起来,“我在这里很奇怪吗?你不是知道我在翊和上班,过来送份文件很正常啊,倒是你在这里上班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在为你突然不去翊和上班而担心,还以为IE你出什么事情了呢!”

秦沫很巧妙地避重就轻,将问题的重点抛回给安谨枫。

倒是安谨枫听着秦沫的话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其实他也是临时被沐凌澈弄过来工作,但是沐凌澈是景扬集团的领导人这件事还未对外公布。所以他目前还不能对秦沫坦白。她突然想起来沐凌澈说的‘你欺骗的你朋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他迟早有一天会世道?’从来只知道纸包不住火。可是竟然这么快那层纸就被烧得一干二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某一天被调过来了...”随意地编一个理由,安谨枫起身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秦沫坐下,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跟秦沫好好地见面聊天了,尤其是这段时间,“沫,好久没有跟你聊天了。你肯定很忙,我最近也有点忙...”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沫坐下见安谨枫吞吞吐吐,想说什么却又一直说不到重点,就像从前很多次一样,他还是那么不留情地打断安谨枫的支支吾吾,要求他说重点。

这一刻秦沫竟然有一种错觉,他们好想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光,那个时候她虽然有心接近利用安谨枫,但确实也是真心地对待他关心他,那个时候对他的斥责虽然眼里却也是真心为他好。但是美好的东西总会失去。他们那段美好的时光终于也还是消失,回不去了。变成今天这样一种局面并不是他当初的计算,但是人生当中又有多少东西可以像是计划中的完美,只能怪你自己太执着了,也只能怪那么冷情的林非辰竟然会喜欢上你!

安谨枫也恍惚着,这样的人已经好久没有遇到了,时间流逝,秦沫还是秦沫,“那个...我接了部电视剧,跟...沐凌澈一起演...”

秦沫的眼中露出鄙夷,并没有掩饰,安谨枫自然也是看到了,但是安谨枫自然也是理解得与当初相同,当初秦沫极力地反对他跟沐凌澈在一起,虽然没有告诉秦沫他和沐凌澈现在的状况,但是他相信秦沫对沐凌澈的讨厌并不会那么快就消退的。

“我知道你还是反对我跟沐凌澈在一起,但是这个是他的要求,你也知道的,只要是他的要求我从来都不会反对的,这次...也是一样!”安谨枫看着秦沫的双眼,真诚地说道,至少在秦沫面前,他还是想要表现地幸福一点,虽然他现在一点也不幸福。

秦沫听着安谨枫的话,心中生出鄙夷,他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竟然还是这么死心塌地地喜欢着他,又不是女人非某一个男人不可,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忠贞这一套,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而且...沐凌澈竟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看来沐凌澈还是不信任他呢...

尽管这么想着还是很关切地看着安谨枫,语气中带着责备,“早知道你不是平常人,只是没想到你的跨度这么大,不过你做什么一向都可以做得很好,这次应该也会的,就是不论如何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千万别让自己太过劳累了...”

安谨枫缓缓地低下了头,他的感情一向脆弱,很容易就会被感动,就像现在一样,人在脆弱的时候只要受到某种恩惠就一定会记一辈子,秦沫看着安谨枫的表现嘴角弯起嘲弄的弧度,安谨枫,你真的很好骗!

秦沫捏了捏手中的文件,这份文件是他今天白天趁着木林车不在公司,向翊又不知去向的时候在沐凌澈的办公室找到的,利用完了自然要物归原主,当然不归还也是可以的,毕竟怎么查都查不到他的头上,但是既然这么巧让他在这里遇到安谨枫,就只能怪他运气太差了。

环视了一圈,“我说,我来这么久你都舍不得给我杯水吗?”

安谨枫感动的情绪被打断,抬起头带着点责备看着秦沫,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合上桌上摊着的笔记本站起了身,“我这间办公室没有饮水机,要到外面去接水,你现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接水。”

秦沫点点头,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安谨枫端着杯子走出办公室。看着他转身消失在转角处,秦沫立刻起身将文件夹里的文件塞到安谨枫办公桌的最上面的抽屉里,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前,把玩着手里的空文件夹,嘴角的邪笑一直没有消散过。

“这里可没有你喜欢的咖啡,只喝点白开水可以吗?”安谨枫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茶水间传来,可能是因为关着门听的并不是十分真切。

“可以。你就随便弄一点东西就好了。我待会儿公司还有事情。不能长时间逗留。”秦沫把门打开,慢慢踱步到茶水间对着弯腰接着水的安谨枫说道。

“这么晚还要回公司加班吗?晚上不要工作到太晚,对身体不好!”安谨枫有点担忧地对着秦沫说道,这句话是从前他经常对沐凌澈说的话,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没有资格对他说这样的话了,想了想从温存到冰冷也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果然世事变化真的很无常。

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按着热水的阀门,装满杯子溢出的热开水一下子冲上了安谨枫的手指和端着杯子的手掌。

“嘶...”被烫到怎么可能没有反应。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安谨枫像是触电一般将被子扔到一边,秦沫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果然他还是那个有点冒失需要别人照顾的人,抓住安谨枫的手伸到水池里,打开凉水冲洗着那只已经几乎被烫得红透了的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沫带着责备说道。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安谨枫自知是自己理亏,也就没有反驳。

秦沫没有再接话,冲洗了一会儿才放开按住安谨枫的手,像是斥责自己一般地带着一股怒意转身离开了茶水间,拿过放在安谨枫办公桌上的空文件夹,平复了刚刚有点异样起伏的心才走出了办公室。正好撞到了已经重新接好水出来的安谨枫,下意识地看了看那只手。“我先回公司了,你也早点回去!”

秦沫不想再待下去,再硬心肠的人也无法继续面对这样一个对自己全然相信的人,他知道安谨枫相信他甚至更过相信他自己,尽管及不上对沐凌澈的相信。大学四年的相处看着他从一开始被同学的排挤的黯然神伤,到最后失望之极不得不接受的淡然,自己的出现虽然是一场戏,但终究自己对这份友情上了心,所以才一直拖了整整大学四年才实施自己的计划,但是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和他之间会变成这样样子。

“哦...好的...”安谨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秦沫从出现到要离开不过就五分钟的事情,他还有事情想要跟秦沫讨论,但是他没想到他这么早就想走也没有给他排解的机会,终究还是要自己一个人面临那些两难的问题。

看着秦沫消失在电梯门后的身影,安谨枫叹了口气,端着依旧散发着热气的杯子重新走回到茶水间,倒了然后慢慢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再看那些文件竟然一阵心烦,索性将那些文件扔在一旁,打开最下层的抽屉拿出那本画册,用左手圈住右手的手腕,那里似乎还留着沐凌澈圈住他手腕时手掌中传来的炙热的温度。

勾勾画画,时间也就在这样的回味中一点一点流逝,等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抬眼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竟然已经走过了十一点,也该回去了,回到那个熟悉却透着刺骨冰冷的——家。

驾车回到家时也已经十二点,打开门一阵黑暗袭来,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沐凌澈的人影,换了鞋轻着步子上楼经过沐凌澈房间的时候还是顿了顿脚步,终究还是逼着自己向前走,他现在急需一片能够压制住胃疼的药片,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他的胃就已经开始造反,一整天就只有一杯热牛奶下肚,晚上煮了粥却又因为沐凌澈的那个问题而急促堂皇地离开了家,所以现在胃来造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才发现刚刚一直忽略了从门缝中透出的灯光,是有谁在里面吗?推开门意外地看到坐在床上的沐凌澈,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却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嘲笑到了。这里是他的家,他自然有资格出现在任何地方,至于他为什么会出来这里,可能又是需要他来履行他的义务的吧?

虽然某个羞耻的地方穿来的阵痛,他还是硬着头皮在沐凌澈凌厉的目光中走了进去,真正站在这个人面前还是会觉得羞耻,他依旧将他当做自己的恋人,只是面前的这个却只当他是一件物品。最不公平的关系不过如此。

没有靠近床。也没有再多做停留。只是迈着步子向卫生间走。

“等等!”沐凌澈出声,安谨枫的脚步顿住,没有转身,只是站在原地。

沐凌澈看着那个挺直的背影,心中肆虐的因子却在慢慢滋长,“就在这里脱!”

安谨枫的身子僵了一下,这样的一句话明明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特别的情绪起伏。但是他就是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那些经营不良事业的夜店里的男妓一样,什么尊严都被所谓的恩客踩在脚底下任意践踏。

沐凌澈不是没有看到那个背影狠狠地震动,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终究还是被仇恨蒙蔽了那丝不忍,一个罪人凭什么得到他的同情和不舍,“快点!转过来面对着我脱!”

安谨枫深吸几口气,将已经涌到眼眶中的泪水咽下,转过身低着头没有看沐凌澈,抬起已经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

一层一层的屏障被褪去露出已经瘦削到可以清晰地看到肋骨的胸膛。而坐在床上的沐凌澈却依旧是一副西装革履的高贵样,安谨枫觉得狡辩被自己仍在地上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将手伸向裤子,解开皮带的手却显得异常笨拙,试了好几次也带不开那个扣子。

带着委屈求饶的目光看向沐凌澈,却见他依旧冷着眼看着他,没有催促他,也没让他停止,最终还是灰了心,用这近乎自虐的力道疯狂地扯动着自己腰上的皮带,本就没有什么肉的腰际被皮带摩擦出一道又一道红色的痕迹,像血一般鲜红。

心境变了,思想自然也就变了。等褪下最后一道屏障,安谨枫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冲进浴室,关上门上锁。站在镜子前,看着映出的那个憔悴的自己,安谨枫的嘴角竟然弯起一抹未名的笑意,这副身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他有点不明白地摇摇头,指尖滑过胸膛,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再看向腰间的鲜红。

“原来这样才好看...”

安谨枫看着随着刀片划过溢出血丝的胸膛,了然似的点了点头,原来这就是答案啊,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换着不同的地方用刀片划过,看着划过之后鲜血不停地渗出,然后嗜血一般地笑开了,他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的通道一般,残忍地伤害着自己却填补着自己已经缺失了的心。

大约半个小时后沐凌澈觉得有点不对劲,并没有听到里面传出什么声音,心才开始慌乱起来,起身迈着有点急促的步子走到卫生间门口转动把手才发现卫生间的门被从里面锁上了,心里的那股不安更加浓烈起来,急切地敲着门,“安谨枫!开门!”

敲了很久,到沐凌澈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门把松动的那一瞬间,沐凌澈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落地的声音。但是目光扫过胸膛上的一道道痕迹,和他手上攥着的刀片时,手不受控制地攥住安谨枫的手腕,目光中透着冰凉,“你这是什么意思?苦肉计?我告诉你,苦肉计对我没用!”

安谨枫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沐凌澈,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才似乎有点明白沐凌澈到底在说什么,“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苦肉计自然是对你没有用处的,这点我很清楚。”

“那你现在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说着这样淡然的话的安谨枫让沐凌澈的怒气越发地不受控制,攥着手腕的那只手力道更加强烈,“胸口上的伤是什么,手上的刀片又是什么?!”

安谨枫微微皱起眉头,讪讪一笑,说不出来什么意味,“报复啊!你需要报复的对象,我也有要报复的对象,只不过是恰好是同一副身子罢了...”

不一样了,安谨枫不一样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让他在自己面前脱衣服,可是从前他也在自己面前脱过衣服也没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你损害了我的所有物!”

安谨枫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沐凌澈话中的意思,所有物?他们有这层关系吗?思索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便勾起了嘴角,“你只说过我是你的司机兼助理,还有床伴,并没有说还有所有物这一条,还是说你现在要加上这一条?”

安谨枫平淡无奇的声音让沐凌澈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真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从前的安谨枫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

安谨枫闭了闭眼睛,眼中似乎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划过,再看向面前的沐凌澈,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冷漠,只是透着一股心疼,“我可能真的...疯了吧...”

安谨枫颓然的声音让沐凌澈看向他的双眼,眼中却是明显的不相信,刚刚还那样跟自己说这话,现在又换上这样一幅可怜兮兮的嘴脸,捏上安谨枫的下巴,“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但是该履行的义务你还是要履行的!”

将安谨枫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嘴唇覆上了安谨枫胸膛上的划伤,一道一道舔过然后吮吸,直到不再出血,再抬起头时竟像是吸血鬼一般唇上鲜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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