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迎翠转身看着他,有些好奇的问:“你不是冲着牛牛的生父来的吗?现在已经知道了,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一直留在这边,可不怎么好啊。 “已经安排人了,”不可能不做,只是,该怎么做才好。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跟永安候府有关。 而且,人家现在的处境也是相当的不好。 “噢,那就好!” “你不在乎吗?” “在乎什么?”问的那么莫名其妙。 “他可是牛牛的生父,你不怕人家出事吗?” “只是生父而已,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要真的有良心,就不会不闻不问的。 人家不问,证明人家根本没把原主放在心里,那自己要关心,那就太可笑了。 邵容安听了她的话,越发觉得她让人捉摸不透了。 “想不想听个故事,”突然,他很想说说关于自己,关于永安候府的事情。 “回去说,”路上,她可不想听。 听故事,得酝酿情绪啊。 邵容安失笑。 “不管故事怎么样,方仲秋都不能死,是不是?”安迎翠想到什么,突然问。 “为什么这么问?” “方仲秋助纣为虐,早就该死了,可你从头到尾都没想着杀他,”要是换成她,早动手了。 “他掺和了这件事,必须要活着,” “我就知道,”安迎翠嘟囔着,心里总不得劲。 把原主算计了,难道就真的要放他一马吗? “等事情解决之后,他不会有好结果的,”掺和了这样的事情,不管他有多大的靠山都没有用。 而且,他也不能放过方仲秋。 回去之后,安迎翠的心情到没有受到多少的影响,毕竟她不是原主,能为原主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好牛牛,然后能报仇的话,一定帮她把仇给报了。 不能话,那就慢慢的等。 邵容安的故事很简单。 邵家,满门的战功,他自己也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 他的父亲,祖父,大哥等,都是维护着秦朝的安宁而不惜牺牲自己的。 可偏偏这样的人,却最终不得善终。 “永安候府,跟邵家一样,只不过因为吕佑霖一个过失,如今的永安候府被皇上软禁在侯府里,谁都没有自由,也不知道最终会有什么结果!” “你们两家曾经很好?”感觉到他语气里的迟疑,安迎翠好奇的问。 “是啊,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语气里,满是唏嘘。 安迎翠看了他一眼,然后斟酌道:“你不觉得里面怪怪的吗?” “怪怪的?”邵容安看着她,眼里带着疑惑。 “邵家跟永安候府曾经相交甚好,然后邵家先出事,满门忠烈,剩下你一个不算,还落得一个不好的名声,你觉得像你祖父,父亲等上过战场的人,会不知道这些吗?” “但最终,他们宁可背负不忠的罪名,肯定是其中有他们伤不起的代价,所以,他们宁可牺牲自己,”安迎翠润润嘴继续往下说:“而永安候府,跟你一起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会明知道自己的做法会拖累整个侯府而继续那么做呢?” “你是说……这是针对邵家跟吕家的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