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洛的脸色黑沉一片。 肖离的母亲笑呵呵的,“好。” 傅洛站起来,让司机送他们离开。 转身,凝着肖离,“跟我上来!” 肖离吊儿郎当的上楼,刚进去,就被压在门背后,身上的T恤半推到胸口,他的大手毫不客气的进行攻略。 “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肖离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现在这具身体,动一动伤口就裂开了,只能你摸我,我对你无法下手,还不如出去旅行旅行,等你好了再来找我。” “老子身上的伤是因为救谁,你不知道吗?” 肖离哼了哼,直接推着他上了床,床垫很软,他整个身子都嵌了进去。 “但是,你不能忽略一个二十岁男人的冲动啊,每天看着不能艹,多难受,你感受的到吗?” 肖离坏笑的压着他,索性直接坐在了他腰上。 傅洛挑唇,瞥了一眼窗外的暮色,伦敦冬季天黑的越来越早,他抬手,将他皮带直接解开,“既然这么猴急,就来睡觉吧。” “呵~”肖离从喉咙里发出清笑,“洛哥,我想上你,我保证轻一点,不会动你伤口……” 傅洛想都没想,直接甩出去一个“滚”字! 肖离不管他,自顾自的穿着品如衣服在他身上卖弄,解开他的皮带,褪下长裤。 坦诚相见了很多次,傅洛索性双手垫着脑袋,悠闲自得的让他自己弄。 身上一阵轻凉。 摩擦之中起了一团火热,暮色越来越深,谁也没有去开灯,拿着最原始的冲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野兽,凶猛无比,哪怕此你受伤也顾及不上。 因为总有一个地方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管家本想叫两人下去吃饭,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沉重呼吸声,他老腿一颤,急忙离开。 肖离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他竟然发现他的力气不敌傅洛,被反手摁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 “傅洛,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他要攻他! 傅洛笑笑,扯过床头柜里放着的领带,反绑住他的手腕,吻从他脖颈一直落在他后背。 肖离的长长瘦瘦,背欣长,是标准的白条子身材。 但是傅洛的白又是那种人种上的白,因为受伦敦气候的缘故,他身形宽硕健壮,喉咙里吐着几声冷笑,在这个夜里像个恶魔一般。 他设备够全,乱七八糟准备了一大堆,全部放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一股清凉的液体从他背滑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油的清香。 “傅洛,老子是第一次,你给老子轻一点——卧槽……” 他应该去喝酒,喝醉才好。 这疼,真是撕心裂肺。 他只听到压着那个人笑的更加愉悦,还不要脸的叫他名字:“小离,疼不疼?” “废话!” “我轻点,太紧了!” “你他妈的滚出去吧。” “呵呵,没商量了——” …… 肖离趴着睡到半夜,睁开眼竟然被他抱着,他立即踹开,又是猛的一阵疼。 “疼就安分点,第一次都这个样子。” “你他妈的,下次换我上你!” 傅洛半抬眼皮:“嗯哼——” 没有肖父肖母,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管家也没叫。 肖离刚下床,蓦地就跪在地毯上。 原因——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