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宁不赋抬头,直视贾楚楚。 那楚楚动人的脸上,还残留着云雨过后的红晕。 像极了水蜜桃,粉粉嫩嫩的,想让人咬一口。 果真是应了她的名字,楚楚动人,好不风骚。 宁不清乖乖的在看电视,见贾楚楚出现,只是看了她一眼。 拿起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支烟出来,拿起打火机点燃。 烟雾缭绕,宁不赋面无表情的看着贾楚楚,吐了烟雾出来。 “这件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停顿一秒,宁不赋又道:“但你,得离开宁家。” 看了眼看电视的宁不清,宁不赋眼里,不带情感。 “他既然不是宁家的子孙,也没资格,继续待在宁家。” 父亲在世时,她与贾楚楚的关系,一向不好。 父亲死后,关系更僵,贾楚楚也越发的放肆,更是变本加厉。 她想着,贾楚楚和宁不清,到底是她唯一的亲人。 由着她吧,谁让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没曾想,这贾楚楚,胆子这么大,父亲在世时,就敢乱来。 ‘扑通’一声,贾楚楚对着宁不赋跪了下去,“不赋……” “一切的错,都在我,你怨我恨我怪我,我都接受。但是请你、拜托你,不要赶我和不清离开宁家,我求求你,好不好?” 话落,贾楚楚又道:“你不是,一直反对和徐家的联姻吗?只要你不赶我和不清离开宁家,这件事,我会替你回绝了。” 联姻的事,是宁不赋父亲在世时,与徐家商议的。 等宁不赋大学毕业,两家便举行婚礼。 宁不赋一再反对,这件事,才被压了下来,没公开。 “这是两码事,我不喜欢的事,别人勉强不来。”抖了抖烟灰,宁不赋笑得冷血,“至于你和不清,今天之内,搬出宁家。” “你若是不愿意,那我们可以采取法律程序。到时候,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分钱都拿不到。” 对与宁不赋而言,她很贾楚楚,但是宁不清是无辜的。 那个小家伙,五岁了,成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她姐姐。 即便是知道,他不是她的亲弟弟,可感情还是在的。 让贾楚楚和宁不清离开宁家,她不会亏待宁不清。 求人不行,贾楚楚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了宁不清。再看看宁不赋,伸手抹眼泪,“不赋,你真是像极了你父亲,一样的冷血无情。” “要我走,好啊,我会走的。但是这些年,我陪着你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该给我的赔偿,一分都不能少。” 神色未变,宁不赋情绪不佳,懒得与贾楚楚多说下去。 她一句话,直截了当:“想必,你是想身败名裂。” “你说得对,我像爸,那你应该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 一句话,让贾楚楚哑口无言,知道自己,毫无胜算。 处理了贾楚楚的事,宁不赋依旧是坐在客厅里抽烟。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院子的路灯,不知何时,已经亮了起来。 桌上的手机,‘嗡嗡嗡’的振动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来电,“南情深,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