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墨安暖心里越慌,到最后,她干脆一狠心,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时先生,要不我给您做饭吧?我做饭很好吃的哦,保证你吃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这可不是她自夸,虽然前世的她家庭条件不好,但厨艺却很好,吃过的人无不称赞。
只是,她比较懒,懒到衣服穿到脏才脱,堆到发臭才洗。
这时,书房的门被打开。
穿着一身家居服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一头还在滴着水珠的碎发,服帖的贴在男人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墨安暖顺着视线一点点的往下移动,最后定格在他刀削般轮廓分明的五官上。
他身上有一种浑然天生的优雅,尊贵,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却把这种优雅衬得近乎冷漠。
什么是视觉上的冲击?
什么是行走中的荷尔蒙?
如果这些词汇在他的身上还展现不出来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个瞎子!
“墨安暖,你一定不是女人!”
一句话,将墨安暖脑袋里仅限的对他所有赞美的动词,一并灰飞烟灭。
“你几个意思?”她怎么就不是女人了?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不是女人了?
想到这里,墨安暖故意使坏的在时烬的面前抖了抖胸脯,证明她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
“不要抖了,再抖就掉了!”
“……”
掉了?
掉了!!
墨安暖的小脸儿瞬间红到耳根。
她气呼呼的跺了跺脚,本想回怼他一句,忽的计上心头,转念,她伸直自己细白的小胳膊,垫了垫脚尖,搭在了时烬的肩膀上,冲他痞痞的挑挑眉,“既然你说我不是女人,那我就不是女人好了!”
“出息。”
“在你面前我哪儿敢有出息?”墨安暖小脸儿上的红依旧还未消散,“当不了女人,那我们就当兄弟吧!”
说完,她还觉得这样的称呼似乎可行,还绕有介事的继续往下说着,“时哥,我们现在是兄弟了,那主卧你就让给小弟呗?”
时烬没说话,阴沉着脸看着跟他勾肩搭背的墨安暖。
“就这么说定了哈!”墨安暖将手臂从男人的肩上拿下来,退到了主卧边上,冲他挥了挥,“时哥,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拜拜!”
话毕,她不等时烬说话,就钻进了门内,顺便还将房门反锁。
被关在门外的时烬,耳朵灵敏的听见了里面门被反锁的声响,他深邃的眸子盯着房门的视线变得幽深,就像是深夜里大海的深蓝,一眼望不到底。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垂下眼帘,看向了自己膨胀的还没消下去的某处,蹙起了眉。
主卧内,墨安暖靠在房门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脸儿烧的像沸腾了的开水,小手抚上脸颊,想以此来降降温,可她只要一想到刚刚在门口的所作所为,心跳的速度马不停蹄的想要蹦出嗓子眼。
她这很明显就是在作死啊!
那男人本来就讨厌她,她居然还厚着脸皮跟他称兄道弟,她是嫌自己活的太长还是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墨安暖啊墨安暖,三个月的日子可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