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暖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烬支起身子,捂着唇,蹙眉看着她。
她的眼神,躲闪的不敢去看他,很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你咬我?”时烬问。
“对……对不起……”墨安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反正先道歉是对的了。
“墨安暖,你在想什么?”
“啊?”墨安暖不解。
“刚刚你跟我接吻的时候……”时烬倾身,与墨安暖平视,姿势又变得暧昧起来,“你再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啊!”
“是吗?”
“呃,嗯。”
“看来,你还真不会撒谎啊!”
“……”
“难道没有人教你,撒谎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吗?”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墨安暖的哪一根导火线,她忽的冲时烬发起火来,眸底的倔强与委屈,清晰可见,“是啊,我没有人教,母亲死的早,有父亲等于没父亲,又有谁会教我?!”
她本来是想说,自己的连亲生父母见都没见过就惨死于手术台,又有谁会教她?又该由谁教她?
墨安暖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难堪的在他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
可是,眼角还是有那么一滴晶莹的眼泪,滑落直发梢,隐没与发间。
那滴眼泪,恰巧被细心的时烬看见,仅仅只是一滴眼泪罢了。
也不知为何,就宛如那滴眼泪,滴在了他的心口上一般,疼的他蹙紧了眉心。
时烬薄唇微启,“以后,我教你!”
“……”
“你不用去依靠他们,也不用去需要他们,不懂的,以后,我一一教你!”
他说,他教她?
墨安暖的心窝,忽的暖了起来,就像是一杯怎么烧也烧不开的开水,突然间有了一丝丝的温度。
他和她,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主卧里,暧昧的气息,一点点消散。
寂静的,仿佛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砰,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跳的快,一下比一下有节奏。
“时先生。”墨安暖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嗯?”
“我饿了。”
“……”时烬的喉结动了动,他漆黑的眼眸,深邃的盯着墨安暖微红的唇瓣,不语。
墨安暖见状,慌忙捂住唇,瓮声瓮气的道,“我是真的饿了。”
“……”
“我晚上一滴水,一粒米都没有进过。”
“刚刚真的一滴水都没有进过吗?”时烬忽的变得恶趣味起来,说出的话,也饱含深意。
“呃……”刚刚?
刚刚他们在……
卧槽!
果然是老司机啊!
她还一直坚定的以为他无证上路呢!
结果动不动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将她带上了车。
“老司机,我可不可以中途下车?”
“不行!”
“为什么啊?”墨安暖抗议。
“我都已经开车了,你好意思下车?”
“……”她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她好意思的很呢!
“时先生。”墨安暖嘟着粉嘟嘟的唇瓣,开始使用无耻卖萌技能,“你尝也尝过了,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啊?”
时烬挑了挑眉,示意墨安暖说。
“我想吃酸辣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