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哥哥?
时烬?
一听到这个名字的云母,忽的镇定住了心神,她慌张的奔到病房门口,透过上面四方方的玻璃窗,往外张望了几下。
最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云母走回到云秀的病床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秀秀,你跟安辞已经这样了,有些不能说的话千万不要说,尤其是在安辞以及他父母的面前……”
“妈!”云秀打断了云母的话,哭的也更加大声了,“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以后再也不可能怀上孩子了,即便是阿辞不介意,他的父母不可能不介意啊!”
“我跟阿辞的订婚现场上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结婚也发生同样的事情,脸都已经给安家丢尽了,恐怕阿辞的父母,早已对我恨之入骨了……”
“如果不是阿辞的爷爷,他们安家根本就不可能会接受我,妈,我以后要怎么办?我完了,我的一生都被那个捣事的毁了。”
“秀秀,我可怜的秀秀。”云母将云秀搂在怀里,布满褶皱的脸,在这一瞬间,又苍老了几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不然那个捣事的人为什么三番四次的要陷害你?”
说到这里,云母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秀秀,你说这次捣事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上一次你订婚宴上,突然出现的那个女孩儿啊?”
云母的话,就像是点醒了云秀一般,她止住了嘴边的哭声,迷茫的看着云母,“那个女孩儿……”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已经猜到了那个在她订婚宴上捣事的女孩儿是谁了。
是韩小果,自称是春暖的好姐妹,要为春暖打抱不平,讨回公道。
一提起春暖,云秀惊恐的从云母的怀里钻了出来,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情一样,飞快的往病床的墙角缩着。
脑海里像过电影般一瞬间浮现出了一幕幕画面,里面的女孩儿,跟她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唯一不同的是穿着以及名字。
她的性格也跟她截然不同,她就宛若东方升起的一抹朝阳,温暖的照亮着每一个人心底深处最黑暗的地方。
她讨厌她,讨厌这样的她。
即便她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她也讨厌这样的女人占据着她的男人。
她爱的男人,从来不是安辞,而是时烬。
她的母亲,是时烬高中时期的导师,后来时烬成绩太过优异,军校也只读了一学期,就去了他爷爷曾经就任的军区参军。
那时候的时老爷子,还没退休。
时烬战功显赫,被国际刑警破格入取,去了法国。
认识安辞,也是一个意外,这场意外,让这个高大帅气,优雅矜贵的男人爱上了她。
他的追求,她本可以拒绝的,可是她又想到了跟她不可能的时烬,所以就没有拒绝安辞的追求,以备后患。
安辞从始至终,因为她爱的是他,孰不知她爱的人是时烬。
后来,时烬回国了,她借着母亲是他导师为理由,本以为可以跟他有段就算不是轰轰烈烈,却也刻骨铭心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