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日常,就快到最后Servant的决战了,我要好好规划一下 因为毕竟有很多细节都不一样了,嗯 虽然我是没办法达到某虚的那种水平,但是至少要保证没有Bug出来 ====================== ——虽然曾经身为人类,但是我也要承认“人”是非常难理解的生物。 ——比如,赋予人造圣杯以“人格”这种事情。 、 结束了和言峰绮礼的通话,我将手机中的SIM卡取出来捏碎,接着随手将手机丢到了一边的垃圾箱中。 反正对于英灵来说,通讯工具只能算是可有可无,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使用公用电话会人多耳杂,我也懒得去买这种东西。 现在和圣杯战争有关的所谓“正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那么既然时间还早,干脆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好了。 这样想着,我拍了拍手上的方便袋,转身向深山町中某人的家那边走去。 现在还是先解决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比较好。 “太好了,你没事。” 不过在敲开了赵家的门之后,雅姐在看到我是否的反应让我错愕了一下。 这也……太热情了一点吧? “雅姐?” 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抱住了我的雅姐,我有些摸不到头脑,“怎么了?不过一天多没见,不用这么欢迎我吧?” “听到小优说你为了保护她们逃走而选择了殿后之后,我就一直在担心你。” 大概是发现到了自己的失态,雅姐急忙松开了手,脸上飞起了一抹嫣红,“抱歉……我有些激动了。” “没关系,看得出来雅姐你很重视我。” 搔了搔下巴,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感触,那绝对是骗人的,“说起来,小优她应该没事吧?怎么没看到她?” 今天应该是休息日吧? “她安然无恙,不过也是受了点刺激,正拉着她父亲做训练呢。” 雅姐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我,“不过按照小优的说法,你应该已经……” 应该已经光荣了吧? 就知道那个小鬼对我肯定没好话! 不过她没事倒是应该的,毕竟有聂修那个最擅长骚扰战术的家伙在,最不济肯定能逃脱的。 如果没有推测错,那个家伙手上应该是有破魔武器的才对。 “啊啊,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 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决定开诚布公,“算了,反正现在我也算是脱离战争了,只要你们别说出去就好了。” “嗯?” 雅姐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战争?” “雅姐,你应该知道聂·修这个人吧?” “和修有关么?” 雅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突然想起什么的愣了一下,“你知道修?” “唔,也算是吧……” ===================我是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虽然隐约有感觉到你不简单,但是没想到……” 在我解释完一切之后,雅姐呼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自己说出来,还真感觉不出你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我只能算是一个特例。这次参战的7名Servant除了Assassin外,大概就我实力最差。要不是运气好,我恐怕早就回归英灵王座去了。” 其实运气也不能算好。 抓了抓下巴,我耸肩,“那么,我拜托的事情能做到么?” “虽然说有点困难,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正好我也可以借此研究一下东方的术式和西方的魔法到底有什么区别。” 雅姐笑了笑,将目光移向了我从方便袋中取出来的那本书,“不过雨宫,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这本书上的那些粉末……难道是……” “没错,就是卫宫切嗣的肋骨粉末。” 我吐了吐舌头,“上次做东西的时候稍微贪污了一点,不过正好派上了用场。毕竟这本书并不能算是宝具遗物,不用这种方式改变它的表层性质的话,在解决掉Caster召唤出来的那个怪物的同时,这东西就会消失了。” “我说上次做东西的时候怎么会感觉材料少了一点呢!原来是被你吞了。” 雅姐似乎有些无奈的弹了弹我的额头,“不过算了,看在这本书的面子上的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反正那材料并不能算是特别稀有,下次想要的话就说一声吧。毕竟我和我丈夫跟卫宫的关系还不错。” “知道了。这不是来自首了么?” 动作夸张地按住了脑门,我咕哝着,“不过雅姐,你就真这么放心帮我这个忙么?毕竟我可是英灵呢……而且单就立场来说,可以算是卫宫切嗣的敌人呢……” “我相信我和我丈夫看人的眼光。” 雅姐淡淡的笑了笑,“姑且不说血脉之间的联系,光是个性来说,你就不是那种会用我和我丈夫甚至小优去威胁卫宫切嗣的人……” “……” 我沉默了。 事实上,当初在赵优的家中遇到卫宫切嗣的时候,我并不是没有动过这种念头——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原因无它,一是因为在知道了自己和这个家庭有着血脉联系之后,是真得不愿意对这个家中的人动手,二也是因为知道,即使用这家的人去威胁卫宫切嗣,恐怕也得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能感觉的到,卫宫切嗣是那种认准了目标之后就会笔直前进,然后舍弃一切可能会干扰到他的事情的类型。 至于是否会为此后悔,那恐怕也是在事后的事情了。 在完成目标的这个过程之中,他恐怕是可以做到绝对的理智,将个人意志和行动完全区分开来的那种类型。 这点,从他使用那名银发美女作为Saber的伪Master推出台面,还有排除掉我的两名Master的手法就能判断的出来。 只不过,为什么…… 即使明白卫宫切嗣是一个认定了目标之后就会义无反顾化身成为冷酷的杀戮机器的这个事实,为什么……我还是会感觉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脆弱甚至有着极重感情的人呢? “说起来的话,雅姐。” 甩了甩头,我将那种异样的感觉努力压入内心最深处,转而岔开了话题,“在方术或者炼金术之中,有与‘人体’相关的内容吧?” “嗯,不过不管是对于方术,还是炼金术,这种炼成都属于禁忌中的禁忌。” 雅姐大概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停下了手中正在忙碌的事情转头看我,“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沉吟了一下之后呼出了一口气,“如果排除掉人体炼成这种手法的话,有和灵魂相关的研究?” “方术之中有‘傀儡术’这种手法,炼金术的话似乎对于能量的控制比较在行,但是对于灵魂的领域深入不多,我并不是特别清楚。” 雅姐皱了皱眉,“不过我记得曾经听卫宫提到过,在魔法的领域中,似乎存在着一个家族,因为掌握着‘赋予’的起源,所以能够赋予人造物品以‘人格’或者暂时的生命还有灵性……不过那对于像我这种方术师来说,是无法想象的领域。” “!” 在听完了雅姐的话之后,我在呆了瞬间之后,突然联想到了那名银发美女。 会是我想的那样么? “雅姐!你们家电脑借我用一下!” “啊?好的,小优房间里是有一台的。反正她现在没有回来,你先用吧。” “太感谢了。” 、 果然没有! 在使用了各种方式——甚至入侵了德国系统的资料库之后,都无法查询出来任何关于“爱丽丝苏菲尔·冯·艾因兹贝伦”这个存在的相关讯息之后,我肯定了我自己的猜测。 “果然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圣杯么?” 看着空白的电脑屏幕,我喃喃自语着,脑海中一片混乱。 原本还在奇怪为什么一个战斗力不强的霍姆克鲁斯会出现在圣杯战争的战场,原来原因是在这里啊…… 那名银发美女,恐怕就是作为在积攒足够打开通往根源的孔洞的灵魂力量之前,作为用来储存那些灵魂力量而制造出来的“容器”——也就是人造圣杯。 恐怕赋予“人格”也是为了更好的保存容器吧? 但是,人工赋予的人格,当然不可能和真正的灵魂相比——于是可以想象的出来,在吸收了因为战争而牺牲的Servant的灵魂之后,作为圣杯原来人格的“爱丽丝苏菲尔”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不过,那名女性,应该是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吧?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即使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也能保持那种高贵的气质与温柔的态度呢? 回想起几次见面时候,那柔中带刚,除了我自己的那种“非人”的直觉感之外,一言一行完全看不出来和普通人类有什么区别的银发美女,我苦笑着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无法理解…… 真得是无法理解…… 因为我自认,换成是我的话,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到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已经决定好的命运的。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原因,会让那名银发美女如此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命运?要说不好奇那绝对是假的,而且…… 该怎么说呢? 我无法认同这种“因为是XXXX,所以注定要XXX”的观念。(天音:其实小鱿鱼还是想到了某个此刻不在场的家伙的事情,所以才会有这样子的表现……) “啧,真是麻烦……” 突然想起了上午的时候和言峰绮礼所说的那个计划,我低咒了一声,从椅子上弹起了身。 反正雅姐这边是很安全的地方,所以不用我来担心这边的安慰。 所以…… “可恶,我一定是头脑坏掉了。” 保持着对自己莫名其妙行动的低声诅咒,我从赵优家的窗户跳离,匆匆奔向了早就已经调查出来的,属于艾因兹贝伦家族临时居住的庇护所。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该死的,来迟了! 因为那个地址的位置比较偏僻,所以找起来很费事情——而在感觉到了冲天而起的Servant的气息之后才得以赶到场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被粗鲁的力量打破的铁门。 一个使用了液态金属所规划出来的,直觉判断出来应该是某种用以“保存”功用的魔法阵,还有全身沾满鲜血的某一名正在地上翻滚着的女性。 还残留在空气之中的气息感觉…… 是属于Rider的魔力波动?! 但是作为计划的策划者,还有直觉却让我知道,这应该是使用了自身技能伪装成了Rider的Berserker所做的事情。 那名女性是久宇舞弥。 在瞬间辨认了出来是曾经打过照面的那名女性,我犹豫是否要过去接触。 不过突然出现在了地窖中的凌厉气息让我放弃了这个打算,刚转过身的时候,一身银色铠甲装束的Saber就已经冲了进来。 “Lancer?!” 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Saber的声音中充满了错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正在附近闲逛,突然感觉到了Servant的气息就赶了过来,结果……”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干净的休闲服饰,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然后指了指另外一边的舞弥,“与其惊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觉得你最好先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比较好么?” “……” 大概是判断出了我没有战斗的意愿,Saber立刻赶快跑到了舞弥的身边,然后皱起了眉头,“舞弥?!舞弥你醒醒!” 好像是感受到了Saber那闪耀着的灵气,舞弥慢慢睁开了眼睛:“Sa……ber……?” “舞弥,振作点!我立刻给你包扎。没关系的……” 对于Saber的焦虑,舞弥显然有了他自己的打算:“快……快追,外面……Rider他把……” “……可是,那样的话……” 对于舞弥显然已经打算不顾自己而让Saber先去救援银发美女的打算,连作为旁观者的我都能感觉的到。 “……我,没关系的……很快,切嗣就会到了……所以……你赶快……” “Saber。” 实在有些忍受不住现场的气氛,我对着那双转而注视着我的金青石色的双眼安静开口,“如果信得过我的话,把她交给我。你赶快去追。” “……” 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Saber将舞弥转到了我的手上,“那么就拜托你了Lancer。舞弥,你一定要坚持到切嗣来啊!我一定会把爱丽丝菲尔救回来的。” 在我接过了舞弥的身体之后,Saber立刻转身,像一阵飓风一样跑出地窖。 “啊啊……还真是放心我呢。” 搔了搔自己的面颊,我苦笑,“竟然走得这么干脆。真是的,这样的话就算我想做什么小动作似乎也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真够狡猾的呢!” 算了,原本想就这样把这个家伙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的,但是考虑到毕竟是因为我的计划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 “唉,所谓的自作自受就是指这样吧?” 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我取过了一边的医疗箱,为怀中的女性做起了简单的包扎处理——反正以她的伤势就算送医院也是无济于事,那么还不如就这样干脆只是延缓她死亡的时间,让她做完想做的事情。 在处理完了舞弥的伤势后,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就算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很光棍的留了一张字条,然后炼成了一张还算舒适的海绵让舞弥躺在了上面,然后转身离开。 因为按照通常的情况来判断,过不了多久卫宫切嗣应该就会过来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真得很不想和他打照面。 而且…… 微微眯起了眼,走出了地窖的我注视着已经黑下来的天幕,做了次深呼吸。 还是先去见那名银发美女,确认一点东西比较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