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那种虫子我这边倒是有图,不过我怕发上来后不少人看了后会恶心不已。 形象点来说,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在头部裂开一张满是利齿的嘴,然后在尾部延伸出两条用以推进的尾鞭,生性好淫。 不过需要注明的就是这种虫子是出自于TM恶趣味的原本设定,我可没有做更改。 ===================== ——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 ——间桐臧砚这个家伙,绝对是已经脱离人类范畴的扭曲存在了。 、 “啧,真是给我添麻烦!” 匆匆赶到教会却扑了个空——因为言峰绮礼这个家伙,并没有按照约定的那样带艾丽斯苏菲尔返回这里。 皱着眉头站在教堂前的空地处,我打发住在墓地的乌鸦群帮忙找寻一下相关的线索。 吉尔那个家伙是不指望了,现在估计应该还是在那栋房子里面休息,不然就是外出压马路——人类的警戒线对他来说绝对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飞出去的乌鸦没有多久就全部返回,带回来的讯息则是让我彻底囧了。 “靠!我说那个混蛋跑去和间桐臧砚接触做什么啊?!” 虽然本来就不对言峰绮礼那个家伙多做期待,但是他老不按照我制定的计划走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啊! 不过……算了,只要不影响到计划主线,也就没差了。 间桐臧砚,这个人的资料我曾经在属于教会的调查报告中看到过,而且我本身也接触过。 虽然表面上对外宣称已经隐世不问世事了,可是暗地里却利用魔道秘术延长自己的生命——作为一个统治间桐家已有好几代的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远比比身为Master的雁夜要危险得多,甚至需要特别注意的一个重要人物。 不过现在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艾丽斯苏菲尔。 从乌鸦们传递回来的讯息来判断,现在Saber和Rider应该已经在艾因兹贝伦那边的森林处遭遇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两人中有一个人牺牲。 从雅姐那边获得讯息来看,作为“圣杯容器”而存在的艾丽斯苏菲尔,每一名英灵的死亡对她的人格都是一次冲击。 也就是说,若是我想正面和她确定一些事情的话,还是要尽快才行。 “我为什么非要做这些事情不可啊!” 这样抱怨着,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再次向言峰绮礼那边跑了过去。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你的目的不是在于远坂家的儿子,而是在于雁夜本身。对吗?” 刚跑到深山町那边的大斜坡上,就听到了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 皱了下眉后我才想起来,说话的人应该是间桐臧砚。 “您要是这么怀疑我的话,为什么不劝阻雁夜呢?” 言峰绮礼的声音随即沉稳的响起。 紧接着,嘎吱嘎吱像是虫群在鸣叫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让我全身鸡皮疙瘩直冒,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身体灵体化后藏匿于建筑物的阴影之中。 这个间桐臧砚,笑声也太过恐怖了吧? “嗯,该怎么说呢,可以说只是出于我的好奇心吧。我想看你到底是采用什么手段来‘毁坏’雁夜,对这一点我很有兴趣。” “臧砚,看着为了间桐家奋斗的雁夜的胜算被一点点的毁掉,这可以吗?” “雁夜的胜算?哼,那种东西从最开始就不存在。那种废物要是能夺到圣杯的话,过去的那几场厮杀就是闹剧了。” “我不太明白。间桐家,不也是很渴望得到圣杯的御三家之一吗?” 言峰绮礼的话刚说完,那边间桐臧砚就冷笑了一声。 “在我看来,远坂家的儿子以及艾因兹贝伦家族的那些家伙们都是蠢货,如果对于上次的最后一战记得很清楚的话,就会明白这第四次圣杯战有些奇怪,就该对此表示警戒。我从最开始就看破了这次的战斗。事实上,从战斗一打响,看看Caster那个不成器的样子。很明显招来的不是英灵而是跟英灵相差很远的恶灵,圣杯战争的系统毫无疑问已经开始出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首先我们要弄清楚这个问题。” 听到间桐臧砚的话,我也有些惊讶。 圣杯遭受到污染的这件事情,现在基本上只有经历过“污染”的我和吉尔才能隐约感觉到,没想到现在连间桐臧砚也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那么到底为什么让雁夜和Berserker参与呢?要是你只打算袖手旁观的话,为什么连Servant都准备好了呢?” 对于间桐臧砚的话,言峰绮礼沉默了一会之后才反问了一句。 “不是,虽说有些令人怀疑的地方,不过好歹是六十年一度的大庆典。看着小孩子们在那儿胡闹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找到了一个自己独有的享受这件事的方式。” 即使隐在阴影中看不到那两个人的表情,我也能想象的到此刻间桐臧砚脸上那种扭曲兴奋的歪斜笑容,“当然,假如那个不成器的家伙真抢到了圣杯,那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话虽如此,我实在是没有耐性。” 这个家伙心里扭曲的也太过变态和恶心了吧? 我皱起了眉,打定主意除非必要,不然绝对不要再出现在间桐臧砚面前。 “你……想看自己的亲人的苦恼,竟然渴望到这个地步吗?” 言峰绮礼似乎也有些接受不了间桐臧砚的说法,低声质问道。 “啊,还真是意外。我以为要是你的话倒是可以理解我的愉悦呢。” “你说什么?” 不止是言峰绮礼惊讶,连我都差点脱口而出了。 “我虽然看起来已经老了。言峰绮礼,我的鼻子可还是很敏锐的哟。你身上具有和我一样的味道。就像被雁夜这块腐肉所吸引而爬到这儿的蛆虫一样。” 这个家伙难道真得以为所有人都是和他一样的变态么?!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活动了几下,我发誓要不是因为对间桐臧砚本人的恶感让我拒绝和他见面的场景,我绝对已经出手修理那个恶心的怪物的。 没错,心理已经完全扭曲掉的间桐臧砚,已经不适合用“人”这个词来形容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发现,此刻在我的魔力感知中,间桐臧砚身上的魔力波动是那种复数形式的共振波——也就是说,他与其说是一个单一的魔力拥有者,还不如说是无数微小的魔力聚合体组成的东西。 “……” 轻微的“喀哒”声响了起来,我眼角扫到地上的阴影上,言峰绮礼似乎从衣兜中取出了什么东西,摆出了战斗姿态。 “哦?我是不是有些对你估计得太高了。我还以为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同好呢。看起来你对自己的无耻还是会感到有些羞耻心的——哈哈,实在是太青涩了。你是不是以为这像是沉没在自慰那样不能见人的事里而感到羞愧呢?” 间桐臧砚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在折磨人的耳膜,“这实在是很让人觉得愉悦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我这边终于按捺不住出手,银色长枪狠狠刺入了他的心脏部分。 “有完没完啊!心理变态不是你的错,出来污染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你父母没有告诉你要有环保意识,不要随便跑出来,不然很容易被人开噪音污染的罚单么?!” 拍了拍手,我从自己隐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 看了我一眼,言峰绮礼将手中的黑键重新收回了怀里,“你怎么来了?” “回教会的时候找不到人,自然要出来寻找失踪的小孩不是么?” 我翻了个白眼,重新转去看间桐臧砚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简直像是泥塑一样融解掉了,然后就那样在瞬间恢复成了一开始藏在角落中形状不明的影子。 “啊,好可怕好可怕。教会的走狗竟然不止一条,看来随便取笑的话肯定会危及到性命的。” 仿佛虫鸣一样的声音刺耳难听到了极点。 “……等下!” 即使是魔术师,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情景出现。 出于好奇,我再次前冲到了间桐臧砚的身前,一记手刀削向了他的咽喉。 于是类似的事情再次重演,仿佛泥塑被浇水一样溶解崩落的,黑色的身躯,甚至连生命核心都看不到——不,或者说其实那黑色的仿佛泥土一样的东西,就是他的生命核心。 “靠!这是什么东西啊!” 急忙后撤防止被四处飞溅的黑色的东西溅到,我只感觉到一阵一阵的恶性。 一开始因为距离比较远,加上有魔力干扰所以没有看清楚,现在接近了才看明白——构成间桐臧砚身躯的,竟然是无数的……虫! 若是像是蟑螂那样的虫子也就算了,偏偏这种虫子身上满是让我有心理阴影的黏液。 仿佛蘑菇一样圆头上是一张布满了利齿的嘴,尾部延伸出了两条类似于推进器一样的鞭状物,布满了让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恶心粘液。 这种虫,在《炼金术纲要》中曾经有过记载,是淫虫——是一种喜好人类血液、*、骨髓的魔物。 一旦被淫虫爬上,如果是男人的话,会被弄碎脊椎、吸光脑子,而成为废人。 如果是女人的话——虫子们只会侵入神经,把触手伸到人体各个部位,然后控制着女子不停的贪求着男性的体液——因为无法吃食女性的肉,所以欲求着胎盘里面的内脏。 一面将理性逼到尽头,甚至烧掉脑部的神经来付予高潮,一面侵入体内而将胎盘吃尽——这就是这些虫子的进食方式。 而《炼金术纲要》中会有这种虫子的记载,完全是因为,这种虫子的黏液,是可以提炼出高纯度神经兴奋剂和强性信息激素(天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兴奋剂和春药)的药材。 “真是的,谈兴被败坏了呢。下次见吧,小伙子。为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和我平分秋色,你一定要好好养养自己的本性。哈哈哈哈……” 黑色的虫群悉悉索索的四散而去,伴随着那种让人作呕的说法声,实在是让人不快到了极点。 “啧,难不成这个家伙的身体是由虫子构成了么?下次遇见一定要做出来杀虫剂。” 反胃的甩了甩手,我转头看向了神色之中难得没有掩饰的充满了焦虑的言峰,“我说,人都走了,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啊?” 光是想到一个人竟然会是由那么恶心的虫子组成,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我果然不喜欢间桐家。 “原本还以为能弄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一样,“不过现在确定他只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怪物。没有让他继续存活的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下次就找机会消灭好了。” 我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从言峰绮礼的怀里抱回了此刻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艾丽斯苏菲尔,“现在还是先回去教堂吧,被这么一耽搁,预计的时间又减少了。” “你本身就是过来监视我的吧?” 言峰绮礼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的看不清任何的情绪。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毕竟,你们都是知道圣杯战争真相的人。” 我撇了撇嘴,“吉尔他是你的契约对象,你的令咒对于他有强制性的绝对命令权。所以,为了预防万一罢了。” “你总是喜欢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样子,是因为你没有安全感的关系么?” 走在我的身后,很久之后言峰才突然出声道。 “随便你怎么理解,” 微微侧过了头,我扯起了一边的唇角,“其实,我只是习惯于防患于未然罢了。” 虽然说起本质的话,言峰绮礼可能真得会和间桐臧砚是同一种人。 但是我还是觉得比较能接受言峰——或许是因为他是吉尔的现任Master的关系。 一想起方才和间桐臧砚的近距离接触,我就打定主意,回去后要好好清洗一遍。 真是的,我讨厌一切带有黏液的东西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