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你也来了!”“阿三来看您来了,少爷的毒褪尽了吗?阿三来迟了,死罪死罪。”“我好的差不多了,你小子现在混的這么样?”“非常好。”“富可敌国了?”“岂敢岂敢。前不久一个偷渡去天竺的和尚,带回好多经书,存在大雁塔里没人懂得翻译。后来皇上贴出榜文,重金招募译者,阿三不才,用一个月时间译遍全部经著,独得赏金七千两。”“靠!难怪一个月没来看我!躲起来翻译大乘佛法呢!你小子懂梵语?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何府那么多年,這么从没露过一句印度话?”“我露干嘛,谁懂呀?”“奇怪,你怎么懂梵语,在哪儿学的?”“我的爷,您忘记了?小的本来就是天竺人啊!后来何老太爷把我捡回中土的……”“靠!忘了你是印度人!你个臭阿三!”“爷又错了,小的是大唐首席官译李三李侍郎。”“印度阿三!哈哈,印度阿三……你和霏烟姑娘怎么样了?”“婚后的生活非常美满。”“别的兄弟都还好吗?”“都很好,厨子王罗昉混的最差,在长安城财富榜里仅排第十八。”“丢啊!十八还差!个个都這么跩?”“也不是,有一个人混的非常不好。”“谁?”“毕妍。”“我的那个……二夫人?”“对!”“她怎么了?哈哈,我想起来了,做你的房奴,做你的家奴,给你洗脚了?”“嗯,洗了。不过,她从我家里跑了,去给有钱人做了小妾。”“哦,這样。這个贱女人,总是不安分守己。”“那个男人少爷认得,叫舵颁。”“舵颁,好熟悉的名字,对了,他不是裴寂那老儿的女婿嘛!”“是,這人人品怎么样?”“不知道啊,不过据我观察,赌品不怎么样。”“毕妍傍了舵颁之后,舵颁并不真心待她,玩腻了之后,便将她卖到了青楼……”“做鸡?哈哈!过瘾!”“少爷,毕妍在青楼里疯疯癫癫的,见人就説她是您的二夫人,为此挨了不少臭骂……”“呸!”“阿三来的路上见到毕妍了,她衣衫破烂躺在路边,浑身脓疮,人人见而吐之,想是性病晚期,苟延残喘。”“一个字,爽!谢谢阿三兄弟今天给我带来這么多好消息!”****“大老婆,你在哪儿呢?”“唉,相公,溪贞在這呢。”“相公,云扬在這里,找我有事吗?”“我,我喊我大老婆,怎么又来了两个?”“我是你大老婆啊,相公自始至终都是這样叫我的,相公自己不会忘了吧?”“什么?溪贞姐姐,我才是大。我是公主!难道让公主做妾吗?”“公主,你是以平民身份下嫁何家的,否则陛下也不答应這门亲事呀。所以么,這个家里,还是我为大。”“不行不行,那我太亏了,我本来就很亏,相公必须立我为正室。”“這个……這个……那个……我喊你们,其实就是想找个人把御赐龙内裤洗洗,谁主动点?……”“我不洗。”“我也不洗。”“都不给我洗?谁洗谁是大老婆,嘿嘿。”“谁是大老婆谁洗,公主,你可要加油表现啊,呵呵。”“对,谁是大老婆谁洗。反正我是公主,不是什么大老婆,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