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来了。”
安池渊一脸的笑意,同样学着她向她打着招呼。
林疏月却凑近他,将他的手指掰开,举起,她说道:“要这样,这样,喏”
明明比他矮上了好多,她却牵起他的手举过自己的头顶,拼命的挥着。
“这样显得很想高兴哦!”
她笑着说道。
“嗯,末将知道了。”
说着他就笑的一脸阳光的,向她挥着手。
“安池渊。”
“嗯?”
他不解的看着她,脸上却还带着笑容。
“你什么时候进宫啊?”
她一脸憧憬的看着他,很不都双手都握到下巴上了。
“殿下可是想进宫?”
他笑着说道。
呀,被戳穿了,她尴尬的笑了笑,被人看穿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啊,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
她低着头,虽然他是自己的下属,可是这种关系确实很尴尬的啊。
“我也正有此意。”
林疏月抬头,望着他。
阳光下的安池渊,笑的很好看,就像邻家大哥哥般的笑容,让她一滞。
“你........”
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吗,她呆呆的望着他。
“殿下就乖乖的跟着我就好,其他的都交给我来处理。”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如此熟悉的手感,自己这是怎么了。
林疏月跟着安池渊一路通顺的进入了宫里,为了低调点,她特意的扮成了安池渊身边的一个侍卫,倒也没被人认了出来,额头上带着一条方巾,刚好挡住了额间的那抹丹砂。
“殿下,一会我先去觐见陛下,你先在外面等候着。”
他转过身来对她说着,她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嘴巴上的一小撮胡子,她点了点头,说道:“好”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进入了宫门。
“哟,这不是安将军的马车吗?”
一身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国师。
安池渊和林疏月对视一眼,他示意她蹲下。
林疏月边立即蹲下,藏在了他的衣袍下,本来马车就很狭小,林疏月这一蹲,难免磕磕碰碰的。
一双手按住了她躁动的脑袋,只听见安池渊清朗的声音响起:“国师大人。“
“今日倒是什么风把安将军都吹来了,看来我这一趟是真的来对了呢。”
千鹤笑着说,林疏月只听见他阴阳怪气的调调,满是不舒服。
“国师大人,说的哪里的话,为人臣子,当应为君主分忧,我虽远离朝政,可是心却在庙堂。”
安池渊一幅云淡风轻的说着,她听着不自觉的就想给他点赞。
这时候,林疏月只见一只腿直直的挨到了自己的脸上,默默的将那只腿推开,一脸幽怨的看着座上的那人。
他正撩着窗幔,和对面的千鹤大人聊得火热,林疏月只觉得千鹤这话说的不怀好意,好像根本就是为了安池渊而来的,难道他怕自己也跟着在?
那日自己在竹林里,莫非那时候自己的变化被人看了去?而他就得知了,害怕自己回来戳穿他?
林疏月细细的想到,倒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锦袋里装的东西更不能动了,她蹙着眉头,这千鹤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将军倒是一个好将军啊,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了。”
他说着就快速的移过了安池渊的马车,安池渊低下头就和一双幽幽的眼睛对上。
“殿下干嘛摸我腿”
林疏月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他则是笑的一脸淡然。
“走吧,进宫。”
说着马车,就开始跑了起来,林疏月还没来得及站稳,被马车的重心一带,摇的像个不倒翁一样的,她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一双手接住了她的腰,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她安下脚步来,站稳了。
她呼呼的拍了拍胸脯,瞪了瞪他。
“再瞪,殿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休要笑话我,安池渊,你原来是这样的安池渊”
他嘁嘁的笑着,林疏月坐下后,将脸扭到一边,不再理他,看起来很是傲娇。
“不过,殿下可知道国师大人会在这时候匆匆的进入宫中,还赶在我们之前。”
“作贼心虚呗。”
“也不完全是,殿下可知道顾国已经领军驻扎在西南边境一带了?”
“嗯嗯,这个我是知道的。”
“国师大人,怕是心大的很。”
难不成,这千鹤要兵权?不会这么野吧。
林疏月不禁这样想着,只听见他说着
“他如此急急忙忙的,一定是西南出了什么事情。”
他目光笃定的说着,她点了点头。
“那就去看看吧。”
“嗯”
殿内
“你说什么!”
年轻的帝王愤怒的望着地面下跪着的人。
“陛下,西南边境传来消息,大面积的瘟疫袭来,民不聊生啊,臣恳请陛下让臣前去为当地百姓祈福,以免瘟疫扩散。”
千鹤恭恭敬敬的低着头,说着。
林宇鸿皱着眉头,也同样的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一样。
“陛下,安将军求见。”
林宇鸿一惊,这安池渊来做什么?
“宣。”
“宣安将军觐见。”
一声嘹亮尖细的声音响起,中常侍喊着安池渊求见。
“末将参加陛下。”
“安将军何事?”厉声问道
林宇鸿本来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可不想再听到什么坏消息了。
“末将有要事禀告。”
说着,他难为的看着身旁的国师大人,林宇鸿的眉头更深了几份。
“千鹤你先退下。”
“陛下!西南边境状况堪忧啊!微臣请陛下.........”
“放肆,让你退下就退下,朕的话难道不起作用了?”
千鹤默默的爬起来,狠狠的剜了安池渊一眼,就退下了。
“现在可以说了?”
想来必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还是得避开国师的事情,林宇鸿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小五,进来。”
安池渊叫喊着,一个少年走入了殿内,林宇鸿一惊,虽然她的额头间裹着一条方巾,可是容貌却依稀可见。
“你来做什么?”
他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的严厉了。
“哥哥,近来可好?”
“朕没空陪你们玩,如果你是来想要获得朕的原谅的话,大可不必了。”
他冷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