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白梨落惶恐的说:“昂山主张和平,缅甸内战停了,你的军火买给谁?”
蔺仲蘅咬了她一口:“天性好斗的女人!”
跑道指挥塔的警示器开始蜂鸣。
依依不舍,十指紧扣的手逐渐分开,男人朝向飞机走去,缩小成女孩眼里的一个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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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仲衡不在的日子,白梨落刻苦练习着射击和泰拳。挥汗如雨之后,白梨落大口的喝着水。
短信提示音骤然响起,白梨落心急如焚的扑身上前。
三天了,给他发了很多信息,却一个也没回。
不是蔺仲蘅发来的,但拿着手机的手陡然一沉,因为是一个曾经熟悉但现在却无比陌生的号码。
董睿:落落,你爸爸肝腹水严重,昨晚紧急入院,你有空还是来一趟吧。(下面附有医院地址。)
心里泛痛,父亲苍老孤独的背影油然而生,白梨落回神之后立即一番简单洗漱,动身去了医院。
当然,出庄园是件大事,白梨落知道还是必须请示男人。
“我爸爸肝腹水住院,我得去看看他。可能也要守着照顾他几天。”
一分钟之后,那边回过来了:“可以,保镖跟着你。”
“没必要吧。”
那边没有理会她,只回复六个字:“不行,必须跟着。”
司机将她送到医院,两个保镖守在vip病房外。父亲已经睡下,旁边只有一个护工伺候平时的饮食换洗。
白梨落向主治医生问起了白君毅的状况。
医生回答朝着梨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外面去说。
出了病房,医生小声说:“肝功能有衰竭迹象,如果不想让患者病情恶化,家属必须好好照顾。”
“他的妻子。”白梨落问道,“还有另一个女儿和女婿,没有来过吗?”
医生诧异了一下,“就昨晚,120送他过来,直到现在,一个家属都没有出现。”
白梨落黯然无语了,悲凉之情萦绕于心。
真要了垂暮等死的时候,才知道世态炎凉,美艳的妻子,乖巧的继女,谦和的女婿,都统统见鬼去了。
毕竟血肉连心,白父感知到女儿的到来,挣扎着出声音:“梨落。”
白梨落握着爸爸的手,强忍着悲痛说:“爸,是我,您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白梨落都寸步不离照顾病重的父亲,白父一天天好转,但继母,白月薇和董睿一直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