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杀戮气息,足以屠宰万物。刹那间弥漫的戾气,犹如中世纪的黑死病一般,降临整个婚礼现场。令四周陷入了乱坟岗的死寂。
静默的手指紧握霰弹枪,就这把枪,将三个龌龊男送上黄泉路——不得不说,蔺仲蘅天生就是当屠夫的料。
周围的人都吓得噤若寒蝉,丝毫没有了刚才攻击侮辱白梨落的嚣张气焰。
此刻的蔺仲蘅,整个就是一座奥斯维辛集中营,触目惊心的矗立,周身散发着高压,恐怖,独裁,专制,极权的意识形态。
而女人们看向蔺仲蘅的眼光,则多了很多崇拜,仰望,让她们有一种爬上前去,吻男人军靴的诉求。如果男人牵着狼狗,手握皮鞭鞭笞她们,她们也会万死不辞。
蔺仲蘅一言不发,径直走到白梨落面前。在看见女孩的时候,男人太阳穴上的青筋彻底暴突了。
披散头发的梨落已经被这群人弄得神志不清,自己把下嘴唇咬的血淋淋,蔺仲蘅看着他的小舞女衣衫不整的呆立着,此刻根本看不见他的到来,仿佛盯着空气一般瞪着他,两只美丽的眼睛空洞得可怕,犹如废墟一般荒凉。
“别怕!梨落.......”男人呼唤着她的名字,“我来了,我带你回家。”
蔺仲蘅的视线滑落到她的右手上——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器物被握在她手里。
恶心而又wu秽。
蔺仲蘅瞬间暴怒,陡然爆发的愤怒犹如毁天灭地的海啸,顷刻间吞噬了全场的人。
“谁干的!”雷霆之怒咆哮的地动山摇,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男人本身是一座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他体内的熊熊怒意,则是集中营里的焚尸炉,恨不得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送进去炼化掉。
有乖觉之人立刻指向伴娘:“是她,是她说在白梨落小姐手包里,发现了cheng人用具。”
伴娘当场直接吓哭,爬到蔺仲蘅脚边说出了实情:“不关我的事啊,蔺先生,整个事情都是白月薇安排的,是她让我将结婚钻戒,还有男xing器具放进她姐姐的手包的。”
“白月薇,是这样吗?”蔺仲蘅的话音里,剑锋凌厉出鞘,一时间血色弥漫。
白月薇和继母摇晃而又哆嗦,上前双双跪在了蔺仲蘅面前,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蔺爷的心腹找来清洗剂,第一时间将死死粘住白梨落的巨大物体洗了下来。
见此情形,全场舆论立即见风使舵,连番攻击起了白月薇和她妈:“早看出白月薇不是好东西,母女都是下三滥,只有下三滥才会用这么歹毒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