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怎么这么多恶狗!”
现场几百个宾客们全部乱了套,奔跑的,推搡的,跌倒的,踩踏的,因为他们看见不下五百只大型鬣犬,穷凶极恶朝他们吠着冲过来。
蔺仲蘅的保镖关闭了别墅四周的大门,只是关不住呼天抢地的哀嚎,一时间,董家别墅成了人间地狱。
那些自以为逃过一劫的,都将以遍体鳞伤的代价,为今晚羞辱白梨落的行为买单。
几分钟前,坐在车上的白梨落看见两辆军用大卡车开到门口,还不知道是运来了什么,直到两股狗群,泥石流一样滚滚冲进去,才知道,蔺爷用恶狗,惩罚了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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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雨水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白梨落蜷缩的坐在窗台前,独自抽烟。
是男人搁在桌子上的烟,白梨落一根接一根,呛得自己眼泪直流。
床上是那件美丽的“天空之境”,此刻已经破碎不堪,上面的天鹅也被暴力肢解,翅膀伤痕累累。
男人推门而入,看着一房间的乌烟瘴气,压抑住内心的火气,走向白梨落。
“谁让你抽烟的。”男人一把扯下她嘴里的烟蒂,掐灭了扔在角落。
“有什么关系。”白梨落消沉的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正要点燃,被蔺仲蘅一把夺了过来。
“不准这样!”男人吐字如冰,内心却是一阵泛疼。
“是哪样都无所谓。”女孩眼角泪痕犹在,喃喃的说着“被欺负了,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就是没用。”
是她自找的,上次在小巷子里,独自对付了三个色狼,自信心爆满,赴婚宴的时候拒绝保镖陪护,才落到今天被羞辱的地步。
“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小舞女。”蔺仲蘅辞色严肃,“重要的是你怎么看自己。”
“呵,你想听吗?”
白梨落颓废的样子让蔺仲蘅很是生气,他不想看见她一蹶不振。
“我就是个满身灾难的女人。”白梨落自我嘲讽着“我无能,我软弱,我一无是处,被人撕碎衣服,被人强塞秽物却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女孩说罢别过脸去擦拭眼泪,看的男人于心不忍。
“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男人严峻地说,“前面的路,没时间留给你自怜自叹。”
望着床上的礼服,破碎的湛蓝,仿佛被撕裂的天空,男人深知此刻,她的心境便是这样满目疮痍。
蔺仲蘅上前站在她面前,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腹肌上。
“我好累......”女孩靠在他身上,说话声音都被泪水打湿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