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响起了长久的鼓掌声,蔺仲蘅高大巍然的站立在人群中犹如英雄纪念雕塑,衬得周围的黑压压的围观人群,像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树桩。
盛浅浅看着着黑色军制式双排扣大衣的俊逸男人,脑海里不禁联想起电影里杀戮无情的纳粹分子。
邪的放肆,魅得肃杀。
但她识大体,知分寸,明白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操之过急。
于是,在白梨落走回蔺仲蘅身边之后,她才迈着怯生生她的步子,青涩的走向蔺仲蘅。
“蔺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盛浅浅一脸清纯无辜,纯白如栀子花。
“你好。”蔺仲蘅优雅的回应了一句。
“你的电视拍摄工作进展如何?”白梨落不客气的抛出这一句,借以打断她和男人之间的对话苗头。
“哦,梨落姐姐可能还不知道,”盛浅浅对白梨落说着话,一双亮若星辰的媚眼却望向了蔺仲蘅,“我今天找了团长,我已经回到了银翊大剧院了。”
白梨落呆了几秒钟,盛浅浅趁机活泼的挽住她,问道:“梨落姐姐,我回来了,你高兴吗?”
一边挽住她,一边也趁机走近男人。
“高兴啊。”白梨落堆砌笑脸说,“那以后好好工作,短时间不要好高骛远跳槽,明白吗?”
不动声色的抽回被挽住的手。
“谨记姐姐的教训,以前是我不好。”盛浅浅乖巧懂事的扑闪着长睫毛,话锋转向了蔺仲蘅。
“蔺先生,我们刚才......唱得好吗?”美丽的眼眸里好像住着妖精。
我们,呵呵,白梨落心里直泛起冷笑。
“唱的一样好。”蔺仲衡打着官话回答,“你们都是优秀的歌剧女伶。”
你们,唱的一样好。白梨落脸色有点泛青。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你也早点回去。”男人一把抓住白梨落的手,返身往司机停车的方向走,和她十指紧扣,盛浅浅目光停留于此,嘴角弯起,拉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回程的路上,白梨落看着车窗外的行人剪影,飞快的拉长,变短,消失。
男人知道她在吃醋,便俯身逗弄她,口中的温软犹如潮湿的蛇,轻绕她的耳廓。
“不要了......别这样。”白梨落懊恼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越缠越紧。
男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焚香味道,来自serge露tens的【香火洗礼】,一款稀世的沙龙香。
“在想什么呢?”男人明知故问。
“我和她,真唱的一样吗?你确定没有睁眼说瞎话!”白梨落反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刮干净胡须的脸庞依然保留着沙滩一般的硬质和粗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