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座下的椅子被摔碎了,绳子一松,白梨落迅速的解开缠绕的绳子,拿住身旁的椅子碎棍,朝正在爬起来的白月薇就是一棍子砸了下去,白月薇应声倒地。
白梨落往外跑,猝不及防,脚下一绊,地上的白月薇将就松绑绳把她拖拽住,使劲一扯,白梨落栽倒在地,脑子撞到门槛上。
昏昏沉沉之际白月薇已经骑到她身上,高举着艾滋针朝她砸了下来。
“受死吧,贱人!”
白梨落一只手抓住她,那只高举艾滋针的手臂,另一只手一个泰拳朝她打过去,白月薇痛的捂住脸,但拿着艾滋针的手却依然试图往白梨落身上扎。
两人就这么扭打着,难解难分的焦灼局面。
虽然白梨落有一定泰拳基础,但对付豁出去性命,穷凶极恶一心想弄死她的亡命徒白月薇,还是非常吃力。
而这时,蔺仲蘅的人马已经到了,汽车车灯光束在夜色里尤为刺眼。
情急之下摸索着抓住另一根椅脚,朝着白月薇砸了下去,趁她捂着头的时候,白梨落迅速朝门口跑去。
“仲蘅!——”白梨落冲着远处大叫着。
刺痛——!
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她的手背。
白梨落回头,惊恐的睁大眼睛,白月薇一双淬毒的眼睛血红血红,笑容在夜色里犹如女鬼显形。
“哈哈哈......你感染了艾滋病,白梨落!”白月薇近乎疯狂的欢喜着,“哈哈哈,白梨落你个贱人,我终于给妈妈报仇了!妈妈!哈哈哈......”
白梨落脑子一轰,不顾一切跑出了仓库,朝着迎面而来的蔺仲蘅跑去。
身后是白月薇疯婆子般的恶毒狂笑。
“哈哈哈,贱人得了艾滋病,哈哈哈,贱人一身脏病永远得不到男人的爱啦......”
双腿越来越软,白梨落整个脑子一片茫然,白茫茫的一片......
保镖蜂拥而上,将白月薇制服了。
白梨落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呆呆的望向远方。
“怎么了?”蔺仲蘅疾步跑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有没有伤害你哪里?”
“没事儿,我没出事儿......”白梨落喘着气,反反复复的说着,“我没事儿,没事......”
蔺仲蘅见她神色极其异常,也顾不得审问白月薇,直接将她带回了车。
“蔺爷,怎么处理这女人,她精神失常了。”保镖隔着车窗请示。
“扔到赞比亚,埃博拉疫情最严重的隔离区,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