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地,将《古兰经》举过了头顶,跪下,谢赫.阿卜杜勒开始用阿拉伯语,神圣地宣誓。
“圣洁的先知穆罕默德,您与真神安拉同在,您的信徒谢赫.阿卜杜勒将神圣的秘密封缄于心,于魂灵,誓与使命同存亡,绝不向第二人说起此事。”
“也不能告诉梨落,任何我有苦衷,有难言之隐之内的话语。”蔺仲蘅沉重地为他补充了这么一句。
谢赫宣誓完毕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然下大,蔺仲蘅看着雪中的白梨落,一种揪心的爱与痛,仿佛钝刀一般,在心上生割硬锯。
【你必须远离这场危险,一切的仇恨,苦难,甚至死亡,都由你男人的来背负。而你只负责,给我好好的活下去。】
“去陪陪她吧。”谢赫知晓他的意,在他耳边说,“以后,可能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白梨落在雪舞的流年里旋转着自己,毛茸茸的白色大衣包裹着她,冰封寒意让她暂时忘却了迫在眉睫的恐惧。
美丽的白狐,被她的猎人捕捉在落雪中,势大力沉的拥抱令她窒息而心动。
抬眼仰望自己的男人,古典的神塑脸庞上,浩瀚深沉的夜眸,仿佛是上帝亲手嵌入了两片宇宙。
很快的,男人暗影浓密的睫毛上,一瓣两瓣,落下了六棱雪花,被他眼中特有的温柔所融化。
一层天地间最朦胧的雾气,长久停留在他的眼中,看着看着,白梨落突然间,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悲伤。
想哭的感觉一下子上来了.....
“怎么了?”男人触摸到她的心颤,柔声问她。
“不知道为什么......”白梨落喉咙一堵,声音微微酸涩,“就突然觉得很难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莫名的悲伤,盘踞在她心口。
男人知道,这就是心灵感应。
谢赫难受的看着这一幕,唯美而伤感,后面是什么样的生死结局,他不得而知。
谢赫离开了雪松别馆,没有向两人告别。
让他们独处吧,今晚,想必他们都很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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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白梨落无止境的沉溺于蔺仲蘅的浴海情潮。
生理潮汐一遍遍的汹涌来袭,摧毁了她所有的禁忌防线。一次次的翻转,折叠,痛并快乐的迸溅。
痛,源于一个看不见结局的纠缠,与kuai|感相互转换。
重重压迫之下,男人将她裹在怀里,仿佛是不可分割的领土,分离过程更像是一种骨与肉的强行撕裂。
于是只有不断的深入,绝望中雌雄异体合抱,吸血虫一样的吸盘紧贴,相互汲取,将所有生死爱恨融入骨血。
蜷缩,窒息,扭曲,她最终被他吞噬。
白梨落像胚胎一样蜷曲着身子,犹如尚未出世的婴孩。
这是怎么了?
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有如此扭曲的表达。
幕天席地的快乐,男人无休止的汲取,她轮番辗转,扮演他的妻子,情人,知己,母亲,女儿,奴隶,甚至他的伎|女。而他,至始至终只是她的男人。
至始至终他只是她的男人。
今夜,爱比死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