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晃而过盛浅浅得意的眼神。
“滚!别用碰过其他女人的肮脏身体来碰我!”很多事情,现在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包括他俩的关系。
算什么?情人吗?
【盛浅浅是我的女友,白小姐和我已经结束了…】
就算盛浅浅在试香上露出破绽,对于蔺仲蘅说过的话,白梨落始终耿耿于怀。
“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除了你。”男人开始解她的裤子,白梨落双脚乱蹬一番,结果反而被他成功解开裤腰带。
“谁信!谁信!你当我傻是吧!”白梨落一边骂着一边翻滚,意图挣脱他的掌控,
“我时间不多,没工夫解释。”蔺仲衡褪掉她一只裤脚,释放了她一条腿出来。
雪白的嫩,在图瓦的天空下白的刺眼,像凝固的羊奶。
男人捏住那只腿,紧接着便是势大力沉的进攻。
“我要你,梨落。”
“.......”
这第一下,白梨落被撞得两眼一昏,只觉得快要死了,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云朵朝着天边游移,羊群一般。草浪顺着风的节奏,层层摇曳,唐努乌梁海的天光犹如一层薄纱,覆盖在两人身上。
马头琴悠扬的从远方传来,原始朴素,那是失落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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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下午,白梨落被蔺仲蘅折腾得半死,饿得头昏眼花。
扶着腰爬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蒙古袍子,白梨落有气无力的靠在蔺仲蘅身上,晕晕欲睡。
两人同乘一匹马,另一匹大青马跟在后面。
美好的塞外放牧生活,蔺仲蘅舍不得离开,索性载着她,在这天地苍茫的辽阔草原上悠悠骑行。
“饿了。”白梨落有气无力叫着。
“走吧,找吃的。”
总算走到一条大道上,四周围栏上的路牌,写着俄语和图瓦语。
沿途慢悠悠骑着马,有一辆皮卡经过,是一辆运送牲口的货车。
蔺仲蘅招手喊停,难得,司机是个懂汉语的蒙古人。
“哪一旗的?”司机好奇地问他们。
“左赫木旗三十六佐领的,喂,乡党,换些吃的。”蔺仲蘅老沉地撒谎,递给司机几百元阿克莎。
司机回车厢,拿出一袋馕包肉,几大块羊肉干,装好了递给蔺仲蘅,眼睛却不住打量着白梨落。
蔺仲蘅见状,连忙用双臂圈过白梨落说,“这是我婆娘。”
“不是本地人。”司机狐疑的问。
“嗯,拐子拐来的。”白梨落诧异地转头,听着蔺仲蘅说得极为坦然,“拐子手上二倒手,本来要给旗长家,我多给了十只羊,还不错吧。”
“漂亮.....远东女子吧,皮肤白的跟羊儿似的。”司机有些艳羡,回驾驶室发动车。
“就是不老实。”蔺仲蘅不顾白梨落的脸色,越说越混账,拽着僵绳趋马前行,与司机继续胡吹,“老逃跑,被我逮着就一顿鞭子。”
“这好办。”司机信以为真,也是口无遮拦说着荤话,“抓回去狠狠睡,睡出两三个娃,她就认命了,老老实实跟着你过日子。”
“说得对!今晚扔炕上,好好收拾一夜!”蔺仲蘅挥手向司机告别,“乡党,谢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