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浅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故意混淆的话中有话,朗声说:“梨落姐姐......在谢赫这个问题上,怎么不解释呢?难不成还真是有难言之隐?” 白梨落依旧不开口,蔺仲蘅抬腕看了看表。 最后,还是气场强大的蔺爷开口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这位叙利亚难民保镖吧。” 记者们,盛浅浅父女,瞬间混乱了...... 门外一阵前所未有的骚动,又有人进来了,而且排场更为壮观。 记者们骇然而又惶恐,全体起立,让出通道——因为首先进来的是muslim宪兵队,随后是十几个埃米尔贵族簇拥着一个华贵雍容的年轻男人进来了。 本.塔曼丹三世殿下! 全场惶恐着接驾了, “亲王殿下好!”,“亲王殿下怎么还在远东啊......” 媒体闪光灯铺天盖地,朝着逊尼派长老白袍,头戴粉色方格子头巾的谢赫,一阵狂轰滥炸。 盛浅浅看到谢赫的时候,昏眩了好一阵,惊讶的圆睁双目,从来没有过的恐慌一下子当胸袭来。 一直为她撑腰的盛权,宽厚身形晃悠了一下,连忙小跑步上前接驾,态度毕恭毕敬的不得了。 连盛权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本.塔曼丹亲王怎么来了? 终于,盛浅浅还是恍然大悟了——原来他就是谢赫——是的,这的确是保镖谢赫! 本塔曼丹三世,和保镖谢赫是同一人! 她一直颐指气使的叙利亚难民保镖,她撤扯出来栽赃陷害的阿拉伯小伙子,竟然是迪拜亲王! 盛浅浅明白,自己这下子,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逊尼派贵族装扮——修了眉毛,刮了络腮大胡子的谢赫,故意说自己是叙利亚难民,是为了掩人耳目于他高高在上的尊贵身份——阿勒马克图姆的本.哈曼丹亲王殿下! 四周的记者们惊讶的目瞪口呆,纷纷双手交叉抱肩,行礼,欢迎本.塔曼丹亲王殿下到场。 风度翩翩的谢赫,朝着白梨落飞了个魅眼,狡黠而又顽皮,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在了主席台上,开始严肃的发言了。 “我,谢赫.阿卜杜勒.本.塔曼丹三世,一直在远东秘密出访,没有对外公布。这两个月来,以叙利亚难民身份,在蔺仲蘅先生身边做保镖,也是为了低调行事,没想到...... 谢赫看了一眼盛浅浅,又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盛权,摇头说,“没想到会卷入别人刻意而栽赃的杀人案和幽会丑闻。” 记者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富可敌国,权势无限的阿联酋亲王殿下,口气中充满显而易见的斥责。 今天的剧情,真是一波三折。 “案发当晚,本亲王可以为白梨落小姐做杀人案的不在场证明。” 谢赫顿了顿,严肃的说,“我本人现在做出郑重声明——我和白小姐当晚一直讨论剧本到12点钟,白小姐教我怎么演舞台剧,不存在幽会一说,我和白小姐也不存在混乱的男女关系。” “在场的记者朋友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记者们瞠目结舌,哪里还敢乱问,质疑亲王殿下的男女作风问题,是他们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