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坐在电脑前,修改了受助者排名,将盛浅浅排在了受助者第一位。 “这事儿!”盛权继续威胁着卫生大臣,“如果敢透露半个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给我记住了!” 盛权说完,气势汹汹的返身出去了,“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卫生大臣望着电脑上排名降到第二的那个十八岁孩子的笑容,一口气堵在喉咙上,难受至极。 一天之后,盛浅浅成功得到了肝源,被推进了手术室,经历了46小时的手术,终于成功移植的肝脏。 “排异阶段一切表现良好......”手术完毕之后,医生在门外,对两天两夜没合眼的外相说,“后面的时间,只要好好休息,盛小姐恢复正常就没什么问题了。” 盛权喜出望外,心宽体胖的身子不住摇晃,被灰发管家扶住了。 “小姐没事儿了,老爷,您也要注意身子!” 而这时,身边的幕僚走近他,将电话递了上来——是卫生大臣打来的。 盛权神清气爽的笑着说:“我女儿手术很成功,这次还真谢谢你及时调换了排位顺序。” “不是受您的威胁恐吓,我也做不出这样违背道德的事情!”卫生大臣在电话里义正言辞地说着。 “呵呵呵,事情都解决了,您还给我扯这些干什么?” “我只想告诉您,外相,那个车祸的18岁少年,因无法等到肝源,半小时之前,去世了。” “死了就死了,节哀顺变呗。”盛权幸灾乐祸回答着。 “盛权!你真是丧尽天良!如果不是你用职权胁迫我,他也不会死,你必须为他的死负全责。” “呵呵,他一介平民,能和我女儿的千金娇贵相提并论吗?多死几个都没关系!” “盛权!你无耻!你卑鄙......” 卫生部长还在痛骂,而这边盛权直接挂了电话,不甚烦心。 ********** 加长元首劳斯莱斯行驶在回程的路上。 车厢里,沉默萦绕——万分难堪,尴尬的沉默。 谢赫捂着笑痛的肚子,看着窗外的夜色,依旧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啼笑皆非的场面。 白梨落一边看着手机新闻,一边不停的啃咬着指甲——紧张不安的时候,她都会做这样的动作。 满屏,霸屏——【蔺仲蘅激吻大胡子男人,强势出柜】的消息,把【盛浅浅绑架中枪,生命垂危】的重大国际新闻硬生生挤兑成了背景墙。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白梨落思量着怎么向媒体澄清。 蔺仲蘅一张脸到现在还是青黑的。 “那个......”白梨落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我......啊!” 身子瞬间向前一栽。 “滋!!——”的一声,尖锐的急刹车,车上的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谢赫忙不迭的问司机。 “前面.......”司机眯缝着眼睛,仔细朝前方辨认了一番,说,“蔺爷,好像发生命案了。” “你呆在车上,别下来。“蔺仲蘅当即指令,“谢赫,我们下车看看。” 两个男人跑向了案发地点。 一个年轻人横在路边的绿化带上,血肉模糊的一大滩,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上有微弱的生命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