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皮卡车行驶到了素檀清真寺背后的穆迪府邸。 苏檬对宪兵队的人,还有医生说:“你们,下车吧,这里有我在就可以了。” “不行。”不明就里的宪兵队指挥长说,“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我们要把将军暂时关押到特殊治疗室里。” “让她留在这里,我们离开。”御用医生低声对宪兵队指挥长说,“不会有事的。” 指挥长满腹疑问,但还是同意了,一行人下车,把苏檬和穆迪反锁在了车厢里。 御用医生为了不让人发现隐情,将宪兵队的人全部支开。 苏檬上车之后,御用医生将车厢挂上了一把大锁。 空寂的停车院里,唯一的一辆皮卡车,不一会儿就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剧烈摇晃。 *********** 清晨,鸟鸣声清冷而空寂。 御用医生带着护士们赶到军用皮卡车前,打开了锁。 两扇铁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味道让女护士们连连后退了两步。 血腥气息,暧昧气息,还有更为复杂的身体分必味道...... 御用医生和护士们朝着车厢内行了个躬身礼,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气定神闲地走了下来。 头发胡子浓密如虬髯,浑身肌肉刚劲结实,下身穿着军裤和军靴,穆迪此刻已然回到了正常人的理智。一言不发,也没有回头,兀自默不作声往府邸内走去。 车厢内,横着一个女人,半死不活,一丝不着,衣服碎片到处都是。 苏檬此刻的状态犹如被撕烂的布娃娃,全身上下不仅布满了各种痕迹,有些地方直接渗透出了鲜血。 护士们上车为她清理伤口,苏檬已然站不起来——这次被侵害,比前两次更加严重。 穆迪就跟不知道这回事儿一样,走过庭院往宅邸内走。 迎面而来了三个人,谢赫首当其冲,满眼都是关切。 穆迪将军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们一眼,低沉说了一句:“我没事。” 白梨落看了一眼立即明白过来了,“噌”的跑过穆迪,急匆匆的往军用皮卡车停泊的前方冲了过去。 而此刻,蔺仲蘅和谢赫,还不知道车上的女人,是他们认识的,白梨落的闺蜜,棋后兼中东问题专栏记者——苏檬。 “昨晚上,听说你差点冲进公民集会所。”蔺仲蘅和穆迪说着话,“还好没有出大事,也很庆幸没人看见你发作。” 侍者为穆迪送来衬衣,穆迪一边穿一边说,“间歇性发作越来越频繁,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除了现在的治疗药物,没有别的有效解药吗?” “呵呵。”穆迪自嘲的笑了,“那就得去问【爱斯基摩人】和萨伊德.侯赛因了。” 蔺仲蘅呼出一口重气,意味深沉点了点头,望向前方的车厢。 谢赫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木然的站在原地,双拳紧握。 通过白梨落刚才的反应,谢赫差不多猜到了车厢里,和叔叔共度一晚的女人是谁了。 而此刻,白梨落已然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等护士对苏檬做了创伤清理,穿好病号服,将她扶上轮椅的时候,白梨落只能硬着头皮,推着苏檬往三个男人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