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赫那边的说辞,则是刚好相反,一而再耍心机的是盛浅浅,当时和她结婚是为了诱捕【爱斯基摩人】。 而就在今天下午,他也和穆迪长时间的做了交谈,询问了身边两个女孩的情况。因为接触时间短,穆迪作为局外人,说了如下一番话。 “白梨落小姐足智多谋,在【远东独立烈士旅】绑架案期间,通过细小鸟鸣帮助我们找到了恐怖分子藏身的树林。” 蔺仲蘅回忆起和穆迪的谈话,蹊跷感觉缓缓来袭。 “盛浅浅小姐我不熟悉,所以我不便做评论,但盛权你是知道的,在远东,趁我发病的时候设计连环少女姓倾案浑水摸鱼陷害我,不过事后被我妻子和白梨落小姐联手识破,虽然后来是她那个管家顶了罪,但我们都清楚,背后指使者是盛权。” 清真寺的庭院外,蔺仲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以和利用盛浅浅,寻获现在盛权的蛛丝马迹,对吗?” “盛权现在在北非。”穆迪说,“突尼斯和埃及都处于权力更迭的动乱,盛权任远东外相期间,有几笔海外资金流向是流向了北非,到底从事什么活动,我们还没有查到,所以,仲蘅,你必须通过盛浅浅顺藤摸瓜,找到盛权暗中支持恐怖分子的证据。” “这也可能是找到【爱斯基摩人】的另一条出路。”谢赫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蔺仲蘅从上午的回忆中走出来,走到埃尔杜安和瞳姨面前,郑重的说,“我不会和浅浅结婚,这事儿以后都不准提。” 第穆凝还想争取,被埃尔杜安打断了,“瞳瞳,我们尊重仲蘅的决定,感情不能勉强。” 第穆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好的,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蔺仲蘅说完,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卧室。 **********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拿出手机,找出通讯录里的小舞女——短消息:睡了吗? 一屋子的暗灯,照不穿一个人,蔺仲蘅点燃一根烟,随着一口烟跳升,短信提示音一响,蔺仲蘅的心也狂跳了一下。 【我的小舞女】:“在酒店里。” 【邪神男人】:“没骗我?爆照看看有没有出去鬼混。” 【我的小舞女】:和别的男人深夜海水浴场果泳。行了吧。 “你找死!” “我爆照,你也要爆照,做得到吗?” “行。” 酒店内,硕大的海蓝色波斯圆形大床上,在幽暗的台灯之下,白梨落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黑色内衣,丝袜吊袜带,高跟鞋。 将头发弄散,找出自拍杆,赤果的,洁净的,无比虔诚的,躺在床上开始自拍,然后将这一组以不同姿势展开的,佑惑的,半果的,萧魂的,封骚的,情与色的自拍照发给了蔺仲蘅。 果聊啊!—— 这边的男人只觉得血液开始升温,浑身炮烙一般滚烫,尤其是腰腹下边。 男人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乏善可陈。”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回复短信:“有点想象力好不好。” “不行,我怕!” “怕我来酒店找你?” 【我的小舞女】:“我怕你把持不住,兽性大发,半夜贼手贼脚摸黑,爬上了隔壁盛浅浅的塌。” 侮辱啊! 蔺仲蘅双拳紧握,很想打人! 【邪神男人】:“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