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肾上腺素大量分泌。 “好哥哥.....亲亲哥哥......坏哥哥......白梨落依旧匍匐在他身边,双手枕着下巴,两只脚在身后交叉着摇来晃去,一口一个哥哥的唤着。 “欧巴!——” 这一下子,男人脑子都要炸开了,最后这一声欧巴,把他骨头都喊脆了。 梨落妹妹......我的好妹妹,呵呵。 “你最好别记起我,就在本地找一个公主成亲也好。”白梨落说的口若悬河,“我好叫她嫂子,我呢,就去沙特,给某王储当个小妾,我们就......唔......” 男人已然半起身,逮着她的后脑勺,就给了她一个狠狠的惩罚性的深吻。 窒息一吻,白梨落只觉得氧气都被男人吸光了。 一个翻身,男人覆压住她,两人嘴连嘴,开始在黄沙里翻滚。 “我们以前有没有在野外这样的经历?好妹妹?”间歇中,男人呼着粗气问下边的她。 “好哥哥,在图瓦,唐努乌梁海的草场,你还记得吗?”脖子上被啃得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白梨落微醺的闭着眼睛回答着。 “不记得了......”男人的话让白梨落万分失望。 “但我喜欢你,我的好妹妹......”男人情动着说,啃她的脖子,“喜欢跟你黏在一起的感觉......” “懒得理你......”白梨落偏头让他啃,“我们谈正事儿吧。” 男人停止了动作,低头看着她的脸,“你说。” 白梨落仰面躺在男人怀里,说,“关于亲子鉴定上面,明显有一个矛盾点,你没有发现吗?” “嗯,就是你和盛浅浅的出生时间。”男人抚弄着她额间的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说,“如果盛浅浅是埃尔杜安的亲生女儿,那你怎么会出生在她前面,你是想说这个嘛?” “对啊。”白梨落分析着说,“妈妈被迫与埃尔杜安分开,被你救走送上偷渡货轮,往远东藏匿的时候,如果怀上的是盛浅浅,那我又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呢?” “我可是比盛浅浅大一岁的。” 这是重点。 “而且还有一点,妈妈也不可能头年才生了一个,子宫还没恢复,就立马怀孕第二个。” “所以,这个悖论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盛浅浅不可能是埃尔杜安的孩子,我才是。” “喂......白梨落发现了什么似的,低头叫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说,我在听。”蔺仲蘅早已一路南下,亲吻着天坑,不耐烦的回答。 肚皮麻麻痒痒的。 那里,有他们共同孕育的小生命。 橙色的夕光温情脉脉,柔和照射在两个人,不,应该是一家三口身上。 “仲蘅,把耳朵贴在我肚子上,听听里面有声音吗?”白梨落笑着对男人说。 虽然知道才一个月,不可能有胎动,但白梨落还是乐意让他这么做。 蔺仲蘅大条,自然没明白啥意思,但还是乖乖地将头贴在她的肚皮上。 “就这样。”男人柔爱无限地说,“就这样别动,这感觉很好。” “里面有没有动静?”白梨落手指梳理着男人浓黑的头发,问他。 “有。” “真的假的?”白梨落略微抬头,诧异不已。 “你的小肠蠕动。”男人回答。 “去你的!”白梨落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