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叫鸭?! 蔺仲蘅气的吐血——她也说得出口,开房叫鸭....... “爆照过来,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鸭!” “黑鸭,津巴布韦来的,大力士,比某人强——已经走了。” 蔺仲蘅知道她在说谎,但听到她说出这些违背她自己本性的语言,心里还是来气。 “回家。”男人躺在床上,点燃一根烟。 “我没有家。”白梨落倔强的说,“有些人跟我没任何关系。” “包括我在内?” “是的。”一想到流产的孩子,想到那一晚的流血惨景,白梨落就恨! 暗灯下,屏幕光打在女人脸上,幽幽的萤光反映在暗色眼珠子里,点点晶莹闪烁。 【邪神男人】:“我想你。” “没感觉出来。”这一个半月,谁知道他在干什么。 她当然没看见,男人满世界的寻找她的那焦心样子,没看到他在黎巴嫩转圈圈的样子,不知道只要听到报告“委内瑞拉出现了似乎是梨落小姐的踪迹”,男人就立马动身奔赴委内瑞拉。 各怀心事,短暂沉默,良久。 “身子好些了吗?”蔺仲蘅问及她流产之后的情形,“流产之后,你不该到处乱跑。” “现在才来关心,是不是晚了。”白梨落依然和他怼着。 这倒是有些冤枉男人,负气出走的是她,满世界寻找的是他,但女人就是小心眼,怪的怨的恨的到头来还是他。 “我们还会有的。” “不可能了。”白梨落酸楚地按着触屏编辑,“你不记得我,我对你来说是陌生人。” “我不记得你,但我要你,只要你。” 白梨落此刻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就算失忆,他也要她,只要她! 全景卧室,360°俯瞰夜景,白梨落矗立在不属于她的城市,也点燃一支烟。 一口烟跳升,身躯下沉,沉入夜色。 白梨落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按着触屏,继续编辑,“在干吗?我在抽烟。” “不准抽烟。” “要你管!” “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是我哥,你就不应该成天想着睡你妹!” 蔺仲蘅:“.......” 睡你妹。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邪神男人】:“我们没血缘。” 他们没血缘,但他们骨血相融,爱得生死难分。 白梨落不想理他了,掐灭烟蒂,把手机扔在床边,身躯扑在柔软的kingsize上,抱着白枕头,闭眼睡觉。 黑暗中,手机短信提示音自顾自响个不停。 白梨落烦躁,睡不着,复又起身拿起手机,盘腿坐在榻上看,全是蔺仲蘅自顾自的短消息。 “两个月,查到了什么?” “怎么不说话,睡了?” “那就好好睡吧,晚安。” “我睡不着。” “就想和你说话。” 白梨落咬住下唇,抓了一把头发,到底忍不住,又发消息过去,“想听你妹说什么?” 【邪神男人】:“别你妹你妹的,别扭。你是我的小舞女,不是吗?” 小舞女.......久违的爱称,白梨落心里沁出一层蜜。 白梨落假装不为所动:“别矫情,想听我说什么?” “说黎巴嫩,说阿拉维兹难民营,你那天救了多少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