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穆凝说得异常坦然,“现在得知我是冒牌货,他也没有了在继续留我的理由,于是,我便来自首了。” 第穆凝惨然笑了笑,“女儿死了,我只想离权哥近一些,死也死在一块儿。” 蔺仲蘅也没什么可问的了,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白梨落,“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一小时之后,两人离开了阿塔赫大监狱。 *********** 此刻已是晚上,回程的路上,起了大风,吹得四周棕榈树弯了腰,海湾进入了飓风季节。 男人开车,而白梨落一直闷闷不乐。 良久,男人打破沉默,开口问她,“怎么不高兴?盛浅浅已经死了,女间谍和盛权都落网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为什么要给盛浅浅下那样的毒?”白梨落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前方,质问男人,“7000万美元的钋210,你还真是舍得!” 男人知道她强词夺理的倔脾气又上来了,闷声不开腔,继续开车,而白梨落则一直在那儿碎碎念。 “你自己看!这是最新的维基百科!”白梨落拿出手机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自顾自的念叨起来,“前巴勒斯坦领导人阿拉法特死于钋210,同样死于此毒的还有前亚后盛浅浅......” “她死了,还死得名声大噪了,居然和阿拉法特齐名了,以后人们一搜索阿拉法特,连带就会看见盛浅浅的名字,这都怪你!她微不足道,凭什么?” 男人明白,小舞女是嫌盛浅浅死得太高逼格了。 “你要是想让她后悔,想折磨她十天半个月,你买瓶百草枯不就得了,百草枯喝下去也是吊命的死法,价廉物美,才八块五一瓶......” “你有完没完!”蔺仲蘅只觉得被她烦死了,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而白梨落还在无理取闹,“本来就是!你看新闻里,农妇和老公吵了架,抓起一瓶农药百草枯喝了,挨了半个月才死,你何必花大价钱搞什么铀后元素还让盛浅浅死了个名垂青史,你.......唔唔唔.......” 话说了一半落,白梨落被男人抱住吻了。 车停在路边,两人一贴在一起就没完没了。 对付这女人的小肚鸡肠,最好的办法就是——一言不合就开车! 蔺爷叼住了她的嘴,含着吮着无节制。 衬衣纽扣被白梨落一粒粒解开了,蔺爷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脱掉。 “把车窗关严实。”白梨落提醒着他,“这地儿风老大了。” “不关那么严实,空气不流通。”蔺仲蘅矫健身躯压向白梨落,“我热的心慌。” ............. 回到棕榈岛的漂流别墅。 由于刚才车上做运动敞了风,受了凉,蔺仲蘅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 不到十分钟,伟大的国防身躯,终于倒下了——威武堂堂的蔺仲蘅,竟然生病了。 白梨落高兴的手舞足蹈,是的,第一次看见蔺仲蘅生病,简直是人类奇观,她兴奋的不得了。 高大威猛的蔺爷,钢铁之躯常年不生病,结果一身病啥都来了。 重感冒打喷嚏,发烧40°,浑身流虚汗,身体滚烫,却又冷得打哆嗦,高烧直接烧的迷迷糊糊了。